十、多次涨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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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面对祝语,尤黎就情难自控。
  尤其是在床上。
  他喜欢像把玩一件玉器似的抚摸她,喜欢她每一寸肌肤都要染上他的气味,喜欢看她落寞又含羞的眼神,喜欢吻她高潮时落在眼角的泪。
  但最喜欢的是她理智将灭未灭,情欲染满身体,泪眼朦胧哀求他的模样。
  所以尤黎格外愿意欺负她。
  他在祝语腰处垫了一个软枕,将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向上压着。尤黎的手臂穿过祝语的胳膊,将她环住。
  这是最喜欢的姿势,性器已经在她的里面,不仅下面的距离严丝合缝,上面的距离也是近在咫尺。距离越近越好,越近进得越深,越深离得越近。
  尤黎格外兴奋,腰间欲加用力,操的祝语身体一下一下向上抖着。她拍着尤黎的背,求他轻一点。
  这是祝语下意识的反应,每次她被自己欺负得无力还手之时,她的手就会发抖,她会举着微微颤抖的双手小心地拍他几下,有时候也会推。
  尤黎极喜欢发觉祝语的小习惯,尤其是这习惯是他一手造成,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索求更让他高兴。
  他越动越狠,根根插入最深处,他们之间的距离触手可及,说话的气息彼此之间都能感知到。
  “舒不舒服,阿语?”
  尤黎吞下祝语猫叫似的呻吟,拍了一下屁股。
  “怎么不回答?害羞了?”
  又啪得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感受到里面更紧了,尤黎存了兴味,发劲地操动她的穴口,啪啪几下将祝语的屁股打得通红。
  情欲伴随着疼痛,祝语煎熬不已,终于如他所愿地叫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打了……啊……不要了……”
  “非得这样才叫得出来?”尤黎吊而朗当地问,身下性器更加恶劣地在进进出出。
  “欠操是不是?”
  祝语含得越来越紧,甬道咬得尤黎舒爽出了青筋,他感受得到她要来了,发了狠劲去操她,速度快得祝语反应不过来,根本跟不上尤黎的节奏,只能被动的随着他起起伏伏。
  “啊……不要……啊……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啊!!”
  祝语尖叫,尤黎撞到了花心,酸软的感觉通了全身,她泄了一大片,罩单湿了大部分,上面都是她的水。
  “这么舒服还不要?”
  尤黎依然没有停止动作。
  “阿语,你怎么口是心非啊——”
  他拖着长长的语调,望着情欲满载的祝语,嘴角漾起动人的微笑。
  “没…没有……”祝语不承认。
  “还嘴硬?”尤黎饶有兴志:“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软多了啊——”
  他为什么有这么多昏话?每一次侍寝都刷新祝语的底线。
  书上说这种行为有一种文雅的叫法:周公之礼,行周公之礼的男女都是为了传宗接代,繁衍后代,祝语当然没有围观过别人这档子事,但总觉得别人在行应该不会如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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