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又居家?(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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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澜什么都不说,只是把梁淞抱得更紧。
  “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梁淞轻轻地说。
  “我知道……”谢澜抚着她的后脑,“你不愿意见到他。不过你要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读博士的时候压力有些大,想找个人一起。”
  “那你以后会……”梁淞想问她会不会重新喜欢男人、和男人结婚,可她不敢。
  谢澜看了梁淞两秒钟,捧起梁淞的脸,吻去她的泪滴,没有说话。
  如果说这次见面前,谢澜对邱凤凯至少还有一点对故人的温柔,这次以后,则是荡然无存。原因很简单,在他“教导”谢澜公猫不用绝育的那刻,谢澜忽然感觉到一种陌生感:他无比明确地表现出自己的第一性,并且将其扩展到所有的雄性物种身上,还发自内心地认为谢澜这个第二性的存在需要他的不吝赐教。
  他好像突然脱去了人的外皮,露出了里面狰狞的面貌。尽管只有一瞬间,但谢澜突然意识到:在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他都是披着人皮的异形。
  性缘关系在性别问题上会暴露出无可弥缝的分歧,谢澜脑海中冒出这句话,她想,要把这句话写进以后的论文里。
  怀里的梁淞不知道在弄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谢澜低头一看,她拉开了一个包,这是从杭州带来的。难道这就是她说的小惊喜?
  谢澜带着一种温和的神情,顺从而无言地脱去自己的上衣,赤裸地站在梁淞面前。
  梁淞掐住她的腰翻身把她撂在床上。她矫捷的身体牢牢压住她,沉默而热烈地吻着她。梁淞喜欢咬她,这一次,梁淞重重咬着她的嘴唇,但什么也不说。谢澜从没见过她这样。不同于以往的温文善良,此时的梁淞似乎从幼犬变成了小狼,她不容置疑地脱去谢澜的裤子,连内裤也不留。
  谢澜这时才看清梁淞拆的东西:一支入体玩具和一个包。她想起杨霈年走后的那次,她也是那样愤怒地把梁淞压在身下吧。这样灼热的占有欲,梁淞也有。
  这是梁淞买到杭州家里的,走之前经清理过它,本来想着跟谢澜玩一些花样,谁知道,不需要特意设计,就遇上这个场面,有了这种心情。
  不知为什么,很想惩罚她。
  梁淞给入体的部分套上了安全套。她压在谢澜背后,从后捂住谢澜的嘴,不由分说地插入她。按动开关,直接调到最大值,玩具猛烈地震动起来。在玩具的根部,有一个上挑的枝桠状的结构,是用来撞击阴蒂的。梁淞毫不留情地对着谢澜的阴蒂根部攻击,她的手握着玩具,速度极快,每一下都精准而剧烈地撞击着谢澜最敏感的位置。
  谢澜从没尝试过这种粗暴的性爱。梁淞的手捂住她的嘴,她甚至无法发出呻吟。她的身体很快被快感占据,变成一摊烂泥。她伸手去摸自己被撑开的小阴唇,希望以淫荡而顺从的反应熄灭梁淞的怒火。
  被像动物一样对待的谢澜心里腾起一阵可耻的期待。刚才进来时和梁淞亲了一阵,是有些湿润的。再加上月经后格外想做,谢澜在心里承认:这对她来说完全可以承受。
  但这还不够。
  之前购买的东西,原本是为了猎奇,现在看来,很适合惩罚。梁淞打开那个包,谢澜发现里面是一套工具。虽然没有经验,但谢澜还是认出,那是一套SM道具。
  梁淞还是不说话,她的眼睛红着,像刚厮杀过的狼。这一次,换成她衣冠济楚,谢澜一丝不挂。她看着谢澜,脑海中浮现出她曾经和邱凤凯出双入对的模样。她粗暴地给谢澜戴上口球。乳夹她有些心疼,但还是毫不手软地为她戴上。
  因爱而生的占有欲,到了深处总带着一丝恨。
  谢澜俯身趴在床上,乳头被夹住,嘴巴被迫打开,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呜咽。梁淞把她的头向后转,确保她看着自己。
  梁淞手里握着一副手脚铐,是做好的驷马缚的样式。梁淞对这种事情似乎很有天赋,她马上看懂了它的用法。谢澜惊呼一声,梁淞已经把她的两只手背过来铐住,两条腿铐在一起,两腿后翘,手铐上的尼龙绳和脚镣相连,两手两腿都背铐着。这是最无助、最羞耻的绑缚。谢澜像一只被猎获的动物,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阴道里还夹着一大根黑色的玩具,正在剧烈地震动着。
  梁淞咬着嘴唇,欣赏着谢澜的样子。水不断从缝隙里流出来,床单都湿了。由于阴道壁的运动,玩具被挤出来了一些。梁淞重重地塞回去,终于说话了:“夹好。”
  衣冠整洁的梁淞面无表情地下达着命令。巨大的反差让谢澜的阴道又收紧了。其实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这暴烈的性爱戳中了她内心的隐秘,在安全的情况下被当作客体对待,失去所有的尊严,成为梁淞的性玩具……更大股的淫水涌了出来,谢澜极力收紧下体的肌肉,遵从梁淞的安排,用阴道壁紧紧夹住正在操自己的东西。
  梁淞在谢澜的臀上落下了雨点似的鞭子,然而这还不够。梁淞扔了鞭子,趴在谢澜身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啃咬——发泄着内心的怨恨:为什么,为什么你曾经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我不能填满你过去的所有岁月?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生命中的唯一?
  她是单纯循良如小兽的梁淞,也是爱她爱到发疯的梁淞。
  她的双手掐住谢澜的腰,在谢澜的身体上发狂似的咬,皮肤最薄的肩部已经渗出几颗血珠。
  戴着口球的谢澜无法说话,她只能极力回过头,象征性地反抗着,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然而,痛感刺激不断转化为阴部的酸麻,更为强烈的精神冲击已经使她浑身瘫软,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谢澜英秀的脸流下来,无法闭合的嘴角也出现了唾液失控的痕迹。
  谢澜突然想起自己和梁淞从相识开始的每一个瞬间,那句“同学”,那次自慰,那个醉醺醺的吻……她省悟了,是因为爱,才愿意被这样对待,愿意被使用被操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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