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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的心还会为你加速跳动。
  我亲爱的小弟李皓旻很坚持一定要陪我回彰化,我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只能任由他跟,因为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思考任何事情,从接到予姬那通电话后。
  搭上往彰化的火车,我两手空空除了手机、钥匙和钱包之外我什么也没带上,额上几滴汗水顺着脸庞浸湿发丝,我紧张的手心狂冒汗,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只是都无人回应。
  「可岑,你冷静一点。」皓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知道他在安抚我,我知道他在担心我,可是我很狠心的只担心陶少顏那傢伙,抱歉,你懂得吧。
  默默叹了口气,到达彰化至少还得花上两个鐘头左右,我找了个空位坐下,紧张的情绪还没消失,皓旻坐到我的身旁,撇头望向他的侧脸,突然有股愧疚感涌上心头,转过头我决定不再看他,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我的泪水。
  我一直觉得自己好坚强,直到遇见了少顏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懦弱,多么没用,一心只想依靠着他过日子,这下好了吧,依靠的重心就这么跌了一跤,我也跟着跌了一跤,痛的逼出我的眼泪来,可内心却要我不准哭,不准为了一个跟别人乱搞却又不来解释的臭男人哭泣。
  望向窗外,景色不停地变换,我突然想起少顏骑车在我的那次,伸进口袋里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这是我们在一起后少顏再次交给我的东西,我一直不敢再丢掉,因为这是他送我的唯一礼物。
  「可岑,你还好吗?」低沉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我撇过头刚好对上皓旻的双眼。
  「哦,没事啦!」嘴角微微扬起,露出笑容,我想让他安心,可是我知道我现在的笑容有点假,假到我都觉得我没有在笑。
  「真的吗?可是你在哭。」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颊,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流下眼泪了。
  「真的没事。」我用手抹去泪水,随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让他放心,紧握双手,将玻璃珠握在手中,我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准哭,少顏绝对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盯着窗外的风景有多久了,我最后的印象是我觉得眼皮很重,然后有隻温暖的臂膀搂住我,还有温柔的低沉嗓音回盪在我的耳边,是天使吗?
  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我还在前往彰化的火车上,同时的我也发现我正安稳地靠着皓旻的肩膀,而他也靠着我缓缓睡去,看着他的睡脸我不自觉扬起嘴角。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我皱起眉头拿出手机接听着,「喂。」
  「可岑,我是牧凌。」冷静又甜美的声音让我一听便知道是谁,就算牧凌没有报上名来。
  「嗯,怎么了?」让皓旻靠着我的肩,虽然我没有强而有力的肩膀,不过至少还能让他睡得安心。
  「少顏的情况有点危险,等你到医院我再告诉你,不然我怕你会崩溃。」牧凌淡淡的道出么长串的话,虽然听起来很冷静,不过我还是感觉的到话语中的紧张。
  「嗯,我知道了,还有,帮我跟予姬说声抱歉,然后叫她别担心。」语毕,我擅自掛断了手机,紧咬下唇,眼看就快到达彰化,我的心是七上八下,听见少顏情况危险,我现在真的害怕到快要死掉了,可是当我发现我的左手正紧紧被皓旻握住时却又安心了不少。
  少顏,你别担心我,即时不在你的身边还是有人在保护我的。
  几十分鐘过了,终于到了彰化,此时我的心情是忐忑不安,而皓旻看出了我眼中的不安,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是将我抱在怀中,我才意识到他真的已经不再是只会跟在我后面喊着我老大,留着鼻涕跑来跟我告状的那个小鬼了,他已经变成一个有强而有力的肩膀的男人了。
  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我们立刻拦了一台计程车,司机大哥听见我们要去医院很豪迈的立刻催下油门火速把我们送到医院的大门口,然后人又很豪爽的只收了我们一半的车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这位好心的司机大哥才好。
  衝进医院里,我马上到柜檯询问着护士,得知少顏的病房后,我立即三步併作两步跑向那间病房。
  慢慢地缓下脚步,我看见予姬和牧凌还有少馨姊和陶爸陶妈都在门口没进去,我感到疑惑,紧紧皱着眉头朝着他们快步走去。
  「少顏,怎么样了?」我没有注意到皓旻有没有跟上来,我现在的心思完全放在少顏上,儘管他和学姊做了那种事,儘管他没有来跟我解释,他依旧是我最喜欢、最爱的男朋友。
  「头部受到强烈撞击,还需要观察,医生说会出现三种状况,一个是失忆,一个是失明,一个是完全康復。」牧凌代替其他人出声,可想而知的。
  我看见他们每个人脸上掛着沉重,闭上双眼,听见牧凌的话后我完全不敢相信,嘴唇还有点颤抖,我缓缓开口道:「我可以进去看少顏吗?」
  少馨姊上前拍拍我的背,然后比了比少顏的房门,我朝向他们点点头,转头看着皓旻,凝视许久,我们彼此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后便上前转开手把,进门,关上。
  少顏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头上绑着白色绷带,脸色有点苍白,嘴唇有点乾涩,我坐到病床旁边,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手指划过他的五官,看着他现在这憔悴的模样,我的心不禁抽痛了下。
  「大白痴,你在搞什么鬼啊!还不快给我起来。」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我想起刚刚在病房外听着少顏出事的经过,我才知道原来他是因为我而出事的。看到了我的信,想要把我追回来,无照驾驶骑机车还超速,可怜遇上酒驾,好险没有相互衝撞,不然现在也许就不会只包扎头部了。
  听着少馨姊说着经过,我才知道少顏骑车来找我已经是我离开后过两天的事了,那两天前他在哪?在干嘛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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