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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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么扭扭捏捏的?
  「你说呢?」瞪我的力道加重了,我握住的那截手肘左右转动没几下,便又重获自由。
  见他手一自由又往门那去,我只好先下手为强,跳上床死拖活拖的将他拉近来,让他跌坐在床沿。
  「不要穿鞋上去踩!」
  我不理他,卖力的继续拉,想把他整个人都拖上床。
  「不要扯!」力气像条牛的男人真被我整个拉上来,知道他本事的我明白他根本就没有认真的抵抗我,这让我的色心又膨胀了一倍。
  「不要脱!」要我别脱,那你的手怎么不来阻止我,反而还来脱我的?
  于是,在拉拉扯扯、半推半就间,我跟他没多久就衣裤尽拋,坦诚相见了。
  「你躺好,不准动!」突然间,他将我推倒在床,整个人像摔角选手制服对手一样的压上来,直把动弹不得的我压得胆颤心惊。
  不是吧?我心想就他那样袖珍的长度,果冻条的硬度,他还真是器小志气高,真要把我办了?
  「叫你别动你还动?啪!让我瞧瞧……」屁股挨了一下后,我才发现他真正的意图,不得不被迫献出我的整副傢私给二十几年前也是好奇宝宝一枚的范先生当研究用的道具,当时我内心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
  「你有没有给自己量过长度?」他一手揉着卵囊里的两颗肉球,一手擼着海绵体直到充分充血,然后用他的手掌连着中指,丈量我勃起后的长度。
  (二十)
  这不废话吗?在青少年时期没偷偷拿尺量过的,那还是正常的骚年嘛。
  我不仅量过平时与勃起的总长,量过龟头跟茎身各有多粗,还计算过自慰与做爱的持久度。从国二开始一直到就业,我每隔两三个月就记录一次,在刚知道帅哥收集簿这头称讚我说我好粗好长,转头又找别人上床的那几晚,我烦到无法成眠,夜夜都把自己搓硬了再量一次,再三安慰自己她出轨原因肯定不在我,因为我既没有变细变短、硬度跟够久度也还如常。
  直到半年前,我还认为是她胃口太大,单凭我一人餵不饱她,如此而已。
  不过,我现在不这么想了。范源进让我嚐到苦恋的滋味,回头再去想想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我似乎有点懂得她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男人的爱了。
  我没她那么娇弱,那么需要依赖人,那么怕孤单,那么贪心。
  我只想一生一世一代人。如果遇不上合适的,那我寧缺勿滥,寧可独身一辈子。
  「还不错,有平均值以上。」臀上又挨一记,将我从冥思里拉回来:「除了跟我,有没有用过?」
  哪里还不错?是非常雄伟好不好!我忿忿不平的用双手比出十八,这长度标在亚洲男性阴茎勃起长度range图表上可是飆出上限的,还有我的持久度,那更是outofcontrol,人人讚不绝口,不,是用过的那个每回做完,都一脸满足地跟我说志彦你好棒的!
  「十八?你就吹吧你。」他似笑非笑的轻捏我的鼻头,「不准四捨五入。」
  我那时还不知道范源进在工地习惯以手当尺,从掌跟到每根指头的长度,他量过后都默记在心里。所以他刚刚那一量再看我这一比,自然抓得到我浮报的数字。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说完唇语,我委屈的撇嘴角。
  范源进总算笑出来了,我有心逗人,没人能不笑的。
  「又不是我的东西,说什么满意不满意。」手指离开我的鼻头,滑上我微嘟的上唇。
  我张嘴,用牙齿咬住指尖,然后比:你有使用权,怎么不算你的东西?
  「……我们,不能柏拉图吗?」
  柏拉图?你在说笑是不是?你可是连我的手指都吞进体内过,这样还怎么柏拉图?我没说,也没比,只用眼神传达<这事于我,有所困难>的讯息。
  察觉我用舌尖舔着指腹,他用力抽回那根手指,猛然坐起来不再压着我,挪身就要下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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