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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无赖后来如何了?」
  沉大河抬眼,对上夜山,依然冷静的说:「我跟踪他许久,终于逮到他跟强盗……」
  沉大河把后来的事慢慢说完,就连他陷害他大伯夫妻一事也说了,夜山越听越心惊,而沉大河仍是那么平静无波,彷彿述说的不是他自己的故事。
  可沉大河刚刚还说沉家村纯朴且安居乐业,但在他的故事中,这沉家村人简直贪财残忍。
  「胡老弟……夜山,你可觉得我的手段残酷无情?」沉大河在问话的同时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夜山是一隻狐狸精,从小最亲近的便是师父,家族邻人之间的亲情,他本就无法理解,所以他单纯直觉的回答:「为何残酷无情?你那亲戚对你并无恩义,还霸占你家财產,那无赖与强盗更是罪有应得,本就该死,如今你大仇得报,而坏人被制裁,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沉大河一眼不错眼的看着夜山,夜山的双眸清澈纯真,不带任何偽装矫情,他是认真的觉得自己并非坏人。
  沉大河忍不住微笑起来,他起身靠近夜山,夜山所坐的石椅还有馀地,他便在他身边坐下,石椅的空间顿时逼仄起来,夜山可以感觉到沉大河的气息一瞬间包围住自己,那充满男性的气味让他顿时喘不过气来。
  「夜山,我还曾见过一桩极其怪异的事。」
  「……何事?」
  「你说这天地间该当是阴阳乾坤相合,那又怎会有两个男人行那苟且之事呢?」
  夜山懵了,他从未曾读过房中术之书,沉大河所言对他来说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曾见过,村中两个感情极好的朋友,称兄道弟,各自都有家室,一日却在这安然山中野合,不经意被我撞见。」沉大河将手覆上夜山的左肩环住他。「夜山,你可知道那男人又无女人那穴,如何能入港?」
  夜山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他根本听不懂沉大河的话,又不明白为何沉大河要如此靠近他说这种事,只得硬着头皮接话:「……如何?」
  沉大河轻笑。「却是用那后庭花。我才知道,两个男人竟也能做得如此尽兴。夜山,你可已经行过那事了?」
  夜山抬头,眼神有些无助的对上沉大河,不自觉透露出懵懂。
  沉大河的呼吸变得略微急促,他伸出右手,缓缓覆上夜山下身。「你出身富贵,回到家中,难道房中没有近身的婢女?」
  夜山大慌,双手凝滞在空中,不知该不该去阻止沉大河,那地方初次被旁人碰触,他只感觉极为怪异,只能勉强摇头应付:「没、没有……」
  「喔?这么说来,夜山你还是个处的了?」沉大河隔着衣衫,准确的握住了夜山的那处。「……大哥我教教你吧?」
  教什么?
  夜山不及回应,沉大河已开始动作,他从下往上摩搓,力道几乎太大,那炽热的掌温隔着布料几近滚烫,夜山一边升起异样感觉的同时又想逃离。
  「沉、沉大哥……别……」
  「夜山,别这么快拒绝,你还不知道这事儿能带给你多大的快乐,这可不是书本能教会你的。」
  沉大河的低喃像是魔咒般传入夜山耳里,使他不禁轻颤,此时沉大河毫无预警的狠狠揉了一下前端,夜山慌张低喊:「啊!」
  然而那指尖又沿着冠顶一圈一圈来回抚摸,力道时而强劲时而温柔,夜山感觉到全身血液迅速集中到那话儿,让他几乎无法思考,终于轻喘出声:「哈啊……啊……嗯……嗯……」
  夜山从来不知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无疑的在沉大河听来,更似勾人魂魄的神曲,他抬眼一看,只见夜山咬着下唇,面色红润,星眸半瞇,唇缝中不断溢出令人发狂的喘息。
  沉大河的下身也迅速肿胀,但他万分忍耐的抑制住自己,在夜山瘫软而支撑不住时揽过他的双手,使他攀附自己,夜山被他的动作唤回心神,但却在下一刻又溃不成军。
  只见沉大河用大掌将他下衫掀开,那炙热的体温终于毫无遮蔽握住他的玉柱,夜山像被烫到似的嚶嚀出声:「嗯!」
  沉大河先是托住他玉柱下的双球,狠狠揉了一下,夜山忍不住软倒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抓住沉大河胸前衣领,像是在海浪上载浮载沉之中忽而抓住救命的浮木一般。
  「沉、沉大哥……为什么要这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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