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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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就要到宫门了,马夫哈出一口热气,不料前面突然闪过了一个黑影,惊得他匆忙勒马减速。
  拓跋绪此行出宫并无禁卫大军引路,除了贴身护卫亲随骑马在旁,并无更多彰显身份的人马,是以夜间行车并未提前清跸(指帝王出行,清除道路,禁止行人),百姓们急着穿行十字大街也属正常。
  突然的减速,自然也影响到了车厢内的人。拓跋绪抱着赫连晞向前一冲,两个人差点都摔到了地上,至于他不规矩的手指,则因为这一冲直接插进了她干涩的花径。
  “嘶,啊......”这突然的刮蹭激得赫连晞吃痛叫了一声。
  “何事?”拓跋绪没有松开赫连晞,一脸正经地问马夫道:“为何停下?”
  再三排除危险之后,马夫擦了擦吓出的冷汗,敲了敲车厢道:“唉,王上,虚惊一场,小人估摸着是有人差点冲撞了咱们的车架。”
  “不许停,继续走。”拓跋绪一边说着,一边将入了穴的中指往深处推进了半寸。
  待到视野里的人影全部消失,马夫方才拍着马屁股应声:“是,是是。”
  赫连晞抓住了拓跋绪的手腕,咬了咬唇看他,“拿出去。”
  上面是泪眼迷离,下面是清泉暗涌,拓跋绪笑她是个妙人,又送了根食指进去捣了捣,“赫连晞,孤在帮你止水,怎好拔出来?”
  “说!说什么呢!快拿出来!”赫连晞真是搞不懂北地鲜卑族,拓跋绪这一国之主,说出来的话怎么比乡间的泼皮无赖还要下流。
  两截手指被穴里的嫩肉咬住了,拓跋绪知道赫连晞不好意思,还明知故问起来:“夹得那么紧,怎么拿得出来?”
  赫连晞有些恼羞成怒,拽住拓跋绪的手腕就要站起来,花径里被搅弄得黏答答,实在不好受。
  “急什么?”拓跋绪的手指能感受到赫连晞在放松,扣弄了两下又进得更深。
  那两指一张一合,在自己的甬道里肆意妄为,赫连晞气急,忙掐着拓跋绪的手腕要他退出来,“不能…不能再进去了,哼啊,不要……”
  拓跋绪完全不顾自己被掐红了的手腕,手指搅弄的速度并未有所减缓,反而与快速行驶的车马保持一致,“呵呵,那你还跑吗?”
  “我…我……”赫连晞埋首在拓跋绪怀里,十分狼狈地呜咽起来。
  “说啊!你还跑吗?” 像是还嫌折磨不够赫连晞,拓跋绪另一手抱住她的后脑勺,贴近她的耳朵再次问道:“赫连晞,你还跑吗?还离开孤吗?”
  赫连晞沉默不语,瘫软了身子依靠着他,用不吭声来作最后的反抗。
  “好哇!不说话,那就别怪孤罚你!”拓跋绪猛地抽出两指,瞟了一眼晶亮的淫液,一把将赫连晞推到了地上。
  这么大动静,自然会惊动外面的车夫及护卫,“王上,您…里面怎么了?”
  “无事,不要停,继续走。”拓跋绪料定还未入宫城,按住赫连晞的脊背,将她死死固定在车厢墙上。
  即使有狐裘在下面垫着,赫连晞还是被拓跋绪的蛮劲弄疼了,身体被大力摆弄成迎合那人的姿势,说不屈辱是不可能的。
  “哎你,哈啊……好痛。”没有任何事先的预告,拓跋绪就这样捅了进来,赫连晞慌得扶着墙不知摸哪里。
  早已不是第一次进入了,拓跋绪却还是横冲直撞起来,马车一颠一颠,他也埋在深处顶弄着花径的软肉。
  “轻,轻点...”赫连晞的脸被挤压贴合在了车厢的墙上,无处安放的双手也被人扣住无法动弹。
  拓跋绪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赫连晞背上,咬住她的耳尖继续问,“还跑吗?”
  “哈啊,啊...”赫连晞晃着头去顶开那窗,就是不给拓跋绪一个答案。
  车窗本就是虚掩着的,经赫连晞这么一弄倒也开了,夜里的冷气很快灌了进来,冻得她一哆嗦直接打了个喷嚏。
  “也不怕冻着。”拓跋绪嗤笑一声,仅松开按住她的一只手,示意让赫连晞自己去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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