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斐,把裙子掀起来,腿分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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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斐。”
  进家门后,陈淙月放下明澹的包,看向她。
  明澹此刻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猝不及防被兄长叫住,如惊弓之鸟:“啊?”
  一个正常的十八岁女孩,会想什么?
  会想大学生活、所要学习的专业课、可能会谈的男友,想许许多多的新生活——而这一切对于明澹来说,都是一片空白。
  她一觉醒来,记忆在十八岁,却被人告知,时间已经过去五年,她读完了大学,失去了父母,卧室衣柜里藏着情趣内衣和有使用痕迹的性爱玩具,还有可能阴暗地肖想过自己兄长五年。
  她承受不来这些,几乎要捂脸逃离,更别提面对陈淙月、与他讲话。
  “怎么了,哥哥?”
  她垂着头,盯自己脚尖:“没事的话,我可不可以先去楼上洗澡,我今天有点累,有什么事情可不可以明天再说?”
  陈淙月似乎还想讲什么,但明澹已经落荒而逃,她今天穿波西米亚风长裙,珠串长穗缠绕阻碍,在她仓皇登上楼梯的时候绊住了她小腿,又被她自己踩到,明澹听见自己的尖叫和兄长的喊声:“斐斐!”
  明澹摔倒在楼梯上。
  胯骨、大腿、膝盖、小腿都被楼梯边缘硌得很痛,手臂也摔得厉害,陈淙月匆忙走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她,叫她可以坐在楼梯上:“怎么样,摔到哪里了,痛不痛?还可以站起来吗?”
  搭在肩头的开衫适才进门的时候被挂在玄关,她的手臂袒露在外面,夜风很凉,吹得她手臂也冰凉,兄长的手指因此近乎于滚烫,像极了在梦里,她用下面的穴含过无数遍的那东西。
  兄长裤裆间的那东西。
  明澹想过这一茬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样的时候又想到了那些。
  她窘迫至极,委屈得几乎要哭起来,抬手捂住脸,连腿上的疼痛都要感觉不到。
  “怎么了,斐斐?”
  兄长一无所知地握着她手臂,看上面被蹭破皮的地方,轻轻捏一捏她,大约在确认没有骨折:“是很痛吗?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好不好?”
  明澹捂着脸,因为怕说话有哭腔,所以不敢讲话,只摇头。
  陈淙月小心翼翼地碰一碰她脸颊,蹭掉一点泪,轻轻问她:“斐斐…是生我的气了吗?”
  “嗯?”
  明澹哭得泪汪汪,抬眼看他,兄长蹲坐她身边,目光忧切地看她:“是因为孟医生?”
  这又是哪一茬?
  明澹吸一吸鼻子,抽噎一声,下意识道:“没有的,没有生气,哥哥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为了孟医生生哥哥的气?”
  几乎是脱口而出。
  被小妹排在孟明游前面一位似乎该是件叫他松一口气的事情,这说明她还没有爱上那个男人,那个处心积虑、居心不良的男人。
  但陈淙月并没很高兴,他担忧地看着明澹,轻轻为她擦泪:“那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是因为很痛吗?都是哪里在痛,真的不要去医院吗?”
  “腿…腿上有点痛,真的不用去医院的,哥哥,我没有摔得很厉害,你看,都没有流血。”
  明澹试着要站起来,但是钻心的痛很快从腿上传来,她颤了一下,泪还无意识地在掉,下一刻,已经被兄长打横抱起来。
  “哥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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