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学着沟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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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方案可行,便不需要解释什么。有时候则是被那片追踪窃听器所禁锢,想说却又没办法说什么。
  久而久之,他便丧失了沟通的能力。
  贺臣是拉我进贺家的人,但他大部分时间都对我很负责任。
  他在我成年那天强要了我,但也让我成功躲过了那个老头子的求亲。如果我当时提前知道了分家人和贺父的提议,也许就不存在强迫了。
  废话。
  一边是不知道有多少性病的老头子,一边是年轻帅气对我好的处男哥哥。
  如果硬要跟一个人上床,我死都不会选那个老头子!
  贺臣之后的种种行为,都在宣誓着自己作为另一半的那份占有欲。他能接受我和宋星尘的炮友关系,却不能接受我喜欢宋星尘。
  他怕我喜欢上别人,却又没办法阻止我。只好一遍又一遍地用肉体关系来提醒我,他不想让我喜欢上别人。
  就当是他养育我多年的报酬吧,我想给他个机会教他怎么沟通。
  也许是怜悯他的原生家庭还不如我家。也许是意识到这么多年来,贺家唯一的掌权人只有贺父,而贺臣是和我同病相怜的可怜虫。
  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情账和财账不一样。情账的每一个条目背后似乎都有隐性的成本投入或亏空,没办法用精准的数字统计分析。
  我不想算了。
  谈恋爱只有跟着当下的心情走才最快乐。
  管他什么环境因素、吊桥效应、新仇旧恨的。
  至少现在的这片孤岛上,我燃起了想跟贺臣好好谈的心。
  *
  半夜不知道几点,我看到一个人影在房间里晃荡。
  不是说是孤岛么?怎么还有别人?
  半梦半醒的我摸索着枕边人:“……哥,哥?”
  “嗯。”那个人影应了一声。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贺臣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哥,你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对不起,吵到你了吗?”
  贺臣现在几乎每天都把“对不起”挂在嘴边,像是什么免死金牌一般,小心翼翼地不惹我生气。
  每次他这样的时候,我都会吻他一下,告诉他没必要这么小心。
  有时候吻着吻着就挑动了彼此的性欲,不分地点地开始做爱。反正岛上就只有我和他两人,野战也无所畏惧。
  我下床看他不断敲打着下颌的动作:“下巴怎么了?”
  贺臣托着下巴,嘴巴一张一合,上下鄂发出了“啪啪”响的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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