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我小娘啊,还是娘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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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徐礼卿不是不计较,是想好了秋后再算账。
  他摸到莺莺下面光裸的花穴,分开花瓣,压着花蕊揉了揉,指尖上下滑动着,在肉蒂和穴口之间来回刺激,勾挑得她没一会儿就出了水。
  他把那黏液拉出丝放到眼前,给她看:“这么敏感,还说不想?”
  明明是他有意摸她,身体才这样的,又不是她想。
  莺莺心里暗暗决定,等下回大少爷不想的时候,她也这样摸他,看他‘敏不敏感’!
  可转念再想,发现,他哪儿有不想的时候啊。
  莺莺气得眼睛都红了,还有点委屈,别开脸不看,说他:“你真坏。”
  “嗯?”
  徐礼卿手上动作不停,这儿摸摸,那儿揉揉,看八姨娘痒得直躲,也挺得趣:“怎么坏了,我对你还不好?”
  他嗓音染了几分欲,语调却懒洋洋的,听不出是纵容还是斥责:“尤其是近些日子,蹬鼻子上脸,当着下人的面,都敢不给我饭吃了……”
  “小娘真是比我母亲还要威风呢。”
  最后这半句,徐礼卿是贴在莺莺耳朵边上说的,话里的僭越,还有扑过来的温热气息,让莺莺一抖:“胡、胡说什么,我哪有……”
  “哦,”徐礼卿语气平平地应了声,说:“那是我自己喜欢吃烂菜叶子?”
  “……嗯。”
  莺莺硬着头皮附和,见大少爷只是挑了挑眉,没再反驳,像是默认。
  她莫名又有些脸热。
  “说说吧,我怎么坏了?”
  徐礼卿一副耐心聆听的样子。
  自从上次闹不愉快,他小施手段想让八姨娘主动来服软结果差点弄得自己下不来台之后,徐礼卿就得出个不知是对还是错的结论:
  和女人打交道,闹别扭耍心眼子没用,不如直接问。
  闹起来头疼,她有什么要求,无关紧要的尽管满足便是,若是有办不到或者他不愿的,太过分了该管束也要管束。
  他可能觉得自己只是寻常问话,但事实上,就算是惧内的李老板哄娘子,也没有比这更柔软纵容的姿态了。
  他手上撩拨也没停,挨挨蹭蹭,弄得莺莺晕头转向,里里外外都软了,忍不住开口,说:“陈小姐真可怜。”
  话题有点突兀,徐礼卿沉默。
  陈月柔是很不幸,但天下可怜人多了,徐礼卿愿意在事发后依然娶她,但不会对她的遭遇有过多怜惜。说到底,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哪怕他们以后可能会很亲密,荣辱与共。
  他以为八姨娘只是随口感慨,但她下一句:“你还欺负她。”
  “嗯?”
  徐礼卿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了?”
  莺莺看他还装,心下愤愤,就一股脑把从下人那儿听的都说了:“你嫌她丢了清白,想悔婚又顾及自己的君子形象,就逼陈家主动来退亲。”
  这不就是欺负人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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