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踯躅(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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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没有。他畏缩了。
  看看就好。
  谢承思只知道,降香会入他的梦。
  都不是什么好梦。
  但有朝一日,她如果问起,他会笃定地说,都是美梦,都是他们在苹州时的旧事。
  “殿下。”有人站在墙下轻声唤。
  是缬草:“京中来信。”
  谢承思向降香的屋子看了最后一眼,里面仍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跃下墙头,接了缬草手中捧着的信,拆开略微瞟过,不禁皱起了眉头。
  “进去详说。”他对缬草摆摆手,“余人皆来。”
  “是。”缬草抱拳应。
  月上中天,城中皆寂。
  各处的街道上,只有更夫敲响的更鼓声,在阒静无人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声传十里。
  而降香的右邻却在深夜亮起了灯。
  彻夜不熄。
  直亮到五更天。
  降香出门时,还有些奇怪。
  邻居怎么这时候亮着灯?她记得,他们在外坊做生意,这时早该出发,在坊门口候着开门的晨钟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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