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踯躅(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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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走时,她身后的婢女端着好几个大攒盒。里面都是降香与她一道做的点心。
  夫人走后不久,管事娘子又来了。
  她来同降香重新立契。
  立完新契,降香便成了叶宅里的一名厨娘。
  旬休一日,每日可外宿,丑时半前,需来点卯。
  而最巧的是,叶家与降香新买的房子,同属一间里坊。
  宵禁落锁后,也不影响她回去。
  降香终于住回了自己的新买的房子里。
  *
  “殿下,这便是王妃的近况了。”
  缬草躬身站在堂下,双手托着一封密函,呈给谢承思。
  “放下吧。”谢承思低头揉了揉额角。
  见到密函的这一刻起,他的头又开始隐隐胀痛了。
  “是。”缬草行过礼,退了出去。
  “叶家人对王妃不错。”临走前,他补充了一句。
  谢承思没应声。
  实际上,谢承思一眼也不敢往密函上多瞧。
  更别说伸手拆开了。
  缬草走后许久,他才颤抖着手,拿起严严实实封着的密函,存到了书架的暗格里。
  里面还放着一封,是上月传来的。这是第二封。
  密函越积越多。
  终于,在三年后的某一天里,填满了整个暗格。
  谢承思拉开暗格时,原本牢牢塞好的信函,像炸开了一般,哗啦啦地洒了满地。
  有的已经陈旧褪色,有的封口处卷了边,有的四角起了毛,有的折痕尚还清晰锋利。
  都是向他报告降香境况的信件。
  但谢承思一封都没拆。
  他愣愣地看着脚边的狼藉,终于做下了一个决定。
  ——他要去苹州看看。
  虽然他清楚,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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