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接纳呢?(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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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人员打这通电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陆周月对这匹马一点都不好,初次见面就把它置于生死一线,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来看过,甚至马匹的进度也没有过问。
  她不爱这匹马。
  工作人员连忙说道:“陆小姐,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劳瑞斯已经回不来了。要不,您在马场里重新挑一匹,或者由我们马场承担,重新培育一匹相同血脉的马,您看行吗?”
  “你理解我的心情?呵。”
  陆周月摇摇头:“你根本就不懂。”
  “您有什么诉求,我这边也可以传达的,陆小姐您消消气。”
  他还在说着什么,但是陆周月已经听不到了,她耳朵里像是拉响了警报,嗡的一声。眼前的景物模糊又清晰。直到司机说:“陆小姐,到了。”
  她仿佛看到灵魂在这一刻重重跌落,回归身体。
  耳边工作人员孜孜不倦地问着:“陆小姐?陆小姐您还在吗?”
  “算了。”
  陆周月轻声说着,又重复了一遍:“算了。”
  “陆小姐,您的意思是什么呢?”
  “我不要了……”她刚要挂断电话,那边不解的问道:“您是说?”
  陆周月忽然就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那匹马的时候,那匹马真好看,他的训练员像看孩子一样跟他们推荐着这匹马。
  他的眼神明亮,又为它骄傲着。
  他离开这匹马的时候也是一个人,驼着背,一步一个脚印。
  “我可以提一个请求吗?”陆周月问道。
  工作人员被她反反复复弄蒙了,但还是尽职尽业地问道:“您说,只要我们能做到,一定满足您的要求。”
  “它的训练员是不是很爱它啊。”
  “你是说老布吗?当然,老布把它当孩子一样养着的,很长一段时间同吃同住。这匹马也只听老布的话,虽然……但是我们马场都在猜测劳瑞斯是因为过度思念训练员所以心力衰竭,马匹养的久了就觉得它们好像有灵性一样。”
  “把它埋了吧,如果可以的话,把它跟训练员埋的近一些。”
  陆周月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自顾自拿起来书包下了车。
  她一眼都没看漆黑的靳家。
  陆周月一打开门就看到雪白的狗子不知道从哪儿蹿了过来,她被扑地一个趔趄,猛地扶住门框才没摔倒。那条狗抱在她身上,伸着湿漉漉地舌头来回舔着她的脸。
  那么大一个,沉甸甸地。
  “郑姨!”
  陆周月皱眉,把它扒拉下来顺手给了它一巴掌。
  大白狗摇了摇尾巴知趣地离开了,躲在三步远的地方。
  郑姨擦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陆周月那副表情,再看那条低眉顺眼的狗解释道:“小姐,靳少爷离开的时候没带小猪走,今天安保到处抓着狗问是谁家的,要是没人认就要拉去狗场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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