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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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人跑去医院的那晚。”褚青黛继续说。
  “本来想第二天和你谈下,你却当没这回事一样。”
  “没心没肺。”钟岱见褚青黛记得这事,略带忿忿说道,如果不是自己,而且其他人,她也会在那间输液室,和别人亲吻吗。
  “我当时真以为在梦里。”褚青黛连忙打保票。
  “那我当然不好意思说,在梦里,吻着不该亲近的人吧。”
  “那现在怎么确定不是在梦里。”钟岱继续问。
  “因为那晚的触感,和现在太像了,我可梦不到那么具象的你。”
  褚青黛谈的只有他。
  “你还没回答我。”
  “嗯?”钟岱反问。
  “比那晚怎么样。”褚青黛又说了遍。
  每一晚都好,钟岱低头想再覆上褚青黛的唇,褚青黛却侧过头,兴致勃勃地从伞沿下探出一角目光。
  “雨停了!”褚青黛兴奋地和钟岱说,仿佛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钟岱无可奈何笑了,褚青黛像一株攒劲钻出土的蓬勃植物,乘着春雨抽枝生叶,乘着春雨肆意嬉笑。
  她带着浓厚的生命力,落土在他的山脉,空谷迎春。
  钟岱收了伞,褚青黛扶着钟岱的手臂从石头上下来,两人挽着手臂,穿过坠着琉璃水珠的一簇簇浓绿,褚青黛伸手碰破这一滴饱满的水珠,叫声凉,又去戳开另一滴。
  钟岱另一只手握着长柄雨伞的中央,看褚青黛探着身,溶开一滴滴水时脸上的心满意足。
  “这么好玩吗。”钟岱问。
  “因为是我在玩,你才觉得有意思。”褚青黛敬回一句。
  “这话在理。”钟岱自洽,再没意义的举动,由褚青黛演绎出来,就变得有意思了。
  褚青黛牵引着钟岱的手,撞开一脉绿叶脉尖噙留的剔透晶莹。
  水渍留在钟岱指尖。
  褚青黛没松开钟岱的手,而是拉起裙边,将钟岱的手引到自己裙下。
  手沾着夜雨冰凉,有意无意触碰着褚青黛温热的肉体,钟岱喉结凝固,只由褚青黛操控。
  褚青黛勾出裹着身体的长丝带一角,交给钟岱手里,钟岱拉着着,松散挂在褚青黛身上的长长丝带被一点点从裙摆下扯出来。
  长裙下的不是打底,而是自胸部交缠裹下的丝带,一直缠绕到大腿才停。
  没了丝带束缚的双乳将胸前的布料挤出明显的两座小山,钟岱的大手伸展,挂着长长短短坠落着的,带着褚青黛气味的丝带,风一吹,像吹起擎在高处的条条旌旗。
  褚青黛接过丝带,抻开一段抬起比划在钟岱面前。
  钟岱会意,半跪在褚青黛面前,由褚青黛将丝带绕着裹了几圈盖住双眼,褚青黛伸手在钟岱脑后打结,挺立的乳尖隔着薄薄的裙子布料,蹭着钟岱的嘴唇。
  钟岱微张口,便能含住乳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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