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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贴上她的耳,有点凶地问:“谁是你老公?”
  再猛地一下又一下,撞得她声音卡在喉腔死死发不出来。
  他恨她,又痛又不甘心。
  最爱咬她的习惯还延续至今,他咬她手心肉时,借着光,一下发现她手掌竟然生有两条爱情线。
  这种不科学、又无法证伪的宿命感,让他烦躁。
  他烦他们只能围着她团团转,烦自己为什么喜欢不了第二个?烦她为什么不能二选一?烦她居然为了不选反而去将就别人。
  怎么形容她,他找不到准确词。像水像空气像白饭,都不足以说明她尽管普遍的同时,又有着缺了她会难受将死的特殊性。
  为什么是她?他想不通。
  感情不需要道理吗?
  可感情又哪有道理要讲?
  理不清,感情费神,不如做到让她为了他失神。陆泊甩开不想这些了,专心专意地抬腰顶胯,蛮撞。
  他们的起伏太剧烈,程锦抽离了身体。
  冬旭咬着牙关,在陆泊疯了般的狂野里逐渐地欲死,高潮复高潮,整个肉体好似轰然飘去,极度地口干舌燥。
  地上一片水渍。
  *
  程锦想吸烟,忍下了。
  一段时间后,陆泊再次抽出,拔下套子。
  程锦才终于动着脖子,一颗一颗解开衣服,解开他的真实。
  高大黑影在墙上晃动,他习惯早晨五六点起,跑步锻炼,灯影中的肉体健壮,才够支起高强度的工作,宽肩蜂腰,腹间的几块肌肉鼓起男人味的性引力。
  冬旭被他抱着,肌肤熨帖的感觉温热、安全。
  她看向这张淡欲的男人脸,像永远的处子,无论做什么,怎么都看上去端正干净,生来就有让人信服的气质。
  不由地,冬旭的心口生出一种蜜,懵懵地凑近他嘴角想亲。
  然而程锦躲开了。
  “想要?”
  他深谙人性的心理。
  本来也没多想,只是得不到才越想得到。她说想,又凑近他的唇。
  程锦第二次躲开了,然而渐渐地,又用唇摩着她脸颊,勾动她的痒。
  哑声地:“该叫什么?”
  说话间,程锦突然将她放倒在地上,压住她的双腿往前,又单手扣住她的双手,直到她的膝盖抵着双乳。
  见她双眼茫然,他静了一下,再贴近她,薄软的呼吸和声音一节一节地吹进她耳洞,柔得她全身微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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