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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这样做下去,还真不晓得能够撑多久。
  一个年轻人回来承接家业,却无法利用年轻人的能力使之与时代接轨、闯出一条生路,这么一想起来,还真是觉得自己愧对祖宗们。
  或许也真的该下定决心做点改变了吧?
  就像刚才的阿树一样,虽然不晓得具体来说他要干嘛?但总觉得是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希望是朝正面的方向走,他以一个好麻吉的身分替他稍作祷告。
  然而这时,一抬头,店门口多了一个人。
  一位本来应该要很亮眼的女孩,在这当下却是狼狈不堪的模样。
  根本就像是在外流浪了一整晚。
  「蔓婷?」
  「嘘......」她将食指靠上薄唇,往里头探了几眼。「爸妈呢?」
  「在楼上啊?你怎么会这时候回来?」然后他想起了阿树说的话。「怎么了啊?是不是阿树对你做了什么?」
  「阿树哥?」她皱起了眉间,眼里的涣散和疲惫被惊醒了一点。「他该不会有过来这吧?」
  「下午的时候啊......」泰久指向桌面,蔓婷看见后,立刻就认出了那只皮套。
  「怎么会......」她赶紧走去,将盖子掀开。然后,彷彿身上有着像小狗一般的耳朵跟尾巴,沮丧地垂了下去。「阿树哥他有说什么吗?」
  「唔......」泰久努力回想着刚才一闪即逝的经过。「说他跌倒了。」
  「跌倒了?」
  「然后说他不玩了?」
  「哎?」
  「就说要回去打包行李......之类的?」
  「......天呀。」
  蔓婷将那箱破碎的塑胶壳捧在掌心,在阿树坐过的那张凳子上垮了下来。
  泰久忍不住追问。「你们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也是来整理行李的。」她只好诚实地解释清楚。「我分手了。」
  「唔、这、」
  但这位哥哥并没有得到机会好好地安慰妹妹,或替她出口气。
  蔓婷抬起脸来,无助地看向他。
  「昨天......阿树哥被我前男友打了......这台相机也是被他弄坏的。」
  「太、太离谱了吧?」
  「......都是我不好。」他看向和御瑄借来的行李箱。「离毕业剩没多久,本来我是要回来拿些东西,暂时住在御瑄那......总之我们闹得很难看。」
  「我陪你去把东西拿回来啊?」握紧了拳头。「哥哥我绝对能够把他狠狠揍一顿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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