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他的鸡巴捅在她的处女膜处,要将她彻底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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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焉淇枝恨恨看着他,反唇讥诮,“你那里不也硬了?”
  “我哪里硬了?我浑身都硬,大小姐说的是哪里?”
  余烬指尖已经是掀开她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找到了她那颗敏感的小豆豆,指腹一戳,她无可抑制地吟叫起来,似痛苦又像是愉悦,手底下也是湿了一大片。
  余烬感受着满手甜腻,忽而感受到的是焉淇枝在他手下好像从来没高潮过,是对性的要求过高又还是他根本没玩弄到她的g点?
  他这般一想,手指就有些蠢蠢欲动了,一指还是按揉着她的阴蒂,另外的手指则是缓缓往内壁前进,去寻找她的g点。
  “你究竟……啊~想要干什么?”焉淇枝完全没想明白眼前的男人究竟是想做一些什么,她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即使对方一只手的力气都比她两只手的力气大,她只能顶着一张微红微肿的脸与他抗衡,也是气得有些发抖。
  看得出她真的是对他十分抗拒,可是她这副模样又轻而易举地挑起人的性欲。
  余烬突然就有些心软了,他怀里的这个少女实在是让人怜爱,他现在再去弄她那也是和别的毒贩没什么区别。
  而且,现阶段也不全是要弄她。
  他辨别着门外的动静,察觉到丧彪一行人应该是完全离开了,只剩下他的这帮手下在。
  而丧彪肯定会留着人下来随时监视情况,当然不是明目张胆的,就像是之前几次那样,找人在附近徘徊,随时观察屋里的情况。
  也因此,余烬和焉淇枝也不能完全不演戏,只是现在倒是可以暂缓一会儿。
  他将自己的手指伸了出来了,看着一整根手指都浸满了淫液将手伸到了她面前,“舔掉。”
  焉淇枝像看神经病那样看着他,然后就转过了头去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余烬有些想强迫她舔掉,毕竟是她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但是看她这样备受屈辱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你不是有未婚夫?为什么还是处女?”
  “洁身自好难道有错?”
  “错是没错,就是没什么情趣,”他扯了一张纸巾将手指擦干净,眉宇间是有些可惜的,“你好像连接吻都很生疏,别告诉我你连初吻都给我了。”
  焉淇枝这回是紧紧闭着嘴唇不说话了。
  余烬便倾身过来吻她,想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焉淇枝无法忍受,抬手一巴掌盖过去却还是被他抓住了手,语气也是有些冷:“大小姐是嫌我脏还是怎么着?”
  “你难道很干净?”
  余烬狠狠亲了她一下,大手也隔着运动外套狠狠揉了一下她的胸,逼得她眼眶都红了,仍旧倔强地反抗。
  余烬将她压到了床上,皮带扣再次被解开,火热的鸡巴顶在她腿心,“既然嫌我脏,操透你让你一起脏怎么样?”
  “无耻之徒,色中饿鬼,背信弃义的小人。”
  焉淇枝不反抗了,生怕自己一动作,那热硬粗壮的性器就要捅进来,只能倔着脑袋和他对视。
  余烬倒是被她这样斯文的骂法给取悦了,鸡巴缓缓往里推进,焉淇枝浑身紧绷着,整张脸都被逼红了,硬是僵硬着不动作,淫水却流了满床单。
  “大小姐,再骂骂我,这样我才能更像狼那样肏你。”她的甬道实在是太紧了,他缓慢推进仍旧被她夹得又爽又痛,看她明明一副僵硬的模样,可是小逼却是流了这么多水,实在是嘴硬心软。
  这回焉淇枝却是骂不出声了,而是痛得直皱眉,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像是春天发情被肏的母猫,一点儿快乐的滋味都没有。
  余烬适时将旁边的凳子给拨倒在地,发出巨大“哐啷”的声音,吓得外面的大孟和森豪都上来查看,“烬哥,怎么了?”
  “药效发作了,产生了幻觉。”
  余烬这样一说,他们二人就懂了,这冰火狐狸其实是火狐狸的改良版,是一种催情的药物,多用在女人身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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