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Head(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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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热在她脖子上滑落,苏茉拍了拍他脊背。
  快一米九的壮汉,怎么就被她弄哭了?
  如果苏茉跟他吵,拿刀砍他,破口大骂,骂他衰仔骂他死老豆,或者捶他扇他巴掌,他当然可以继续理所应当地恨她,执行他经年累月的报复,即使她今天跑掉了,也很快就得回来跪着求他,为了这延迟的满足感,他愿意暂且放她一条生路。
  可怨怼正浓稠之时,她偏生又转身回来,像这样温温柔柔的抱住了他,安慰地给他拍着脊背……一瞬间,复杂的情绪摧垮了他。
  他爱她,他想恨她。
  他贪恋她,他又想撕碎她。
  泛着涟漪的愧疚,悔过,与被抛弃的委屈,还有惊觉根本难以在爱恨之间,滑向蚀骨的怨恨,又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于是他更委屈。
  委屈到大狗哭泣,心底极度恼恨自己不中用。
  可他又是个好面子的,自诩顶天立地七尺男儿,自然不想苏茉瞧见自己在哭鼻子,将脸埋得愈深,就快把她拱坏了。
  “林廷晞,你口水蹭在我身上了。”
  小姑娘娇气地捶了他一拳。
  他暗自将手里催情交欢的情药丢进了垃圾桶。
  拥着她,语气渐软,“别不要我。”
  苏茉一直搞不清楚究竟什么是喜欢,她分辨不清对待林廷晞的感觉。
  很奇怪,理智告诉她,那样糟糕的开端,怎么可能会催生爱情。
  可她又那么感性,平日舍不得对他说重话,越来越不忍心看他失望,她善待所有人,惯性使然,也善待他。
  那真的是惯性吗?
  那样清晰的依赖,又怎么欺骗得了自己?
  他们一起走过了全盛时期的疫情,那是两个少年人有生以来,最为混乱困顿的时刻。
  记忆好似渡着层珠光,他为她做了什么,她都记的。
  那样一个与人为善的小姑娘,心思又单纯,不会记仇,反倒更多地记着他人的好。
  怎么可能对他没有半点的感情呢?
  见她没有回应,林廷晞抱起她就往床上推,“别不要我,别走,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三下五除二地拨开她的衣服,他急不可耐地进入她的身体,性器还没彻底坚挺,她也完全没准备好,就这么生生插了进来。
  苏茉闷哼一声,撑起了手臂推开他,“你别急——”
  他似急切地找寻着什么证明,亦或是还没从险些失去她的惊慌中回血,寻求庇护与安慰一般,急迫地闯进她体内。
  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话语也跟着含糊不清,“你说,你说你不会走了,不会再丢掉我,你说——”
  她不舒服,哪有他这样的?不到三十秒扒开她的衣服就插进来,甬道干涩,根本没有爱液,进来的摩擦带出火辣辣的痛感。
  他耸腰快速抽送着,就在她体内一点一点坚挺涨大,让她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情动。
  阴茎膨胀着,逐渐撑开紧致的层层肉壁,苏茉身子软了下去,在那紧密似鼓点的操弄中,先一步高潮泄身,爱液汩汩之时,穴内也跟着发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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