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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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儿.........”
  “你别这么紧......张......”
  尤酌是真的疼哭了,她对这个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虽然被迫身经百战,在脑子里还是犹如一张白纸,如今这张白纸里面就盘踞着个撑撑撑......疼疼疼...两个反反复复的大字。
  韵着哭音的女子问,“要怎么办,你先起来嘛......”
  郁肆这会子要怎么起来,他能起来的来,那才是奇数,他要真死了,倒成了真正的牡丹花下死。
  “猫儿......”
  郁肆知道她挺着肚子,很难受,“我松一只手,你别跑啊......”
  他就怕她胡来,耍横的,直接翻身下去,那个时候才是半点追不上,还不如给他半盆冷水来得好。
  尤酌疼的哭,她要怎么跑,两条能跑的足趾蜷着发麻了。
  折腾出一身汗,粘粘的。
  他说完松了手,顺着上去,解开小姑娘的裙带,黑漆漆的夜里,能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还有女子的抽噎。
  探进去的修长,一寸寸往上。
  他哑着声音问,“都当娘了,怎么还这么爱哭呢?”
  “没半点当娘的模样。”
  脸嫩的仿佛能掐出来水,下颌骨微抬,眼角含的春水,这是少妇才有的风情,在她身上简直融成了吸人气的妖精。
  可不就是吸人气吗,瞧瞧,他才来多久,险些交代在这儿了。
  他的长指捏上红果尖儿,尤酌吃疼,“我给你揉揉...”
  尤酌浑身打了个颤,她耸耸鼻尖,衣裳罗裙松松垮垮。
  往锁骨下看去,一只在作恶的手,在前面拱来拱去。
  他找准穴位,专找檀中、天池等酥麻的点。
  软的要化了,在他的手心盛开,他知道尝起来还很甘甜,比浆果还要甜。
  猫儿怀了身子以后,他恰好能握住满手,放在之前才相遇的时候,十指还是有些松的。
  郁肆的手才好没多久,一动腕骨节就疼,尤酌也知道他难受,微微弯了弯腰,缓解他伸直了手的不适。
  尤酌的头顶沁出了汗,不止如此,卡住的地方慢慢润了。
  “疼吗?”郁肆很照顾她的感受。
  尤酌咬着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
  又往里面挪了一截,郁肆闷笑出声,“向真说的没错,你还真是水做的。”
  尤酌听着不觉得这是夸人的话,她以前看话本子的时候,书上被辜负的媚娘正主儿,嘴边最常说的话,便是那一句,男人在塌上的说的话,最是作假,听不得也不能当真。
  他们为了能驰骋一时的快意,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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