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厮磨和甜蜜水(床戏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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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涂理找人把白青珈带上来又说明情况,话说到一半开始支支吾吾,大约是自己也觉得有些离谱。
  白青珈面无表情听完,看向谈郁为:“你公司破产了?”
  谈郁为低头解领带,好看的指尖动作着略带色气,他说:“怎么可能,好得很。”
  她失语,又忍不住开口怼他,半分好笑半分嘲讽:“那你在这里玩什么跨界总裁的戏码。”
  衬衫领口解开,谈郁为道:“作为投资商,我只是想对自己的项目进行一些更深入的投资。”
  白青珈:“什么投资?”
  谈郁为解衬衫扣子的手微顿,低头看了眼自己半露着的腹肌,思考了两秒后一本正经看向白青珈:“肉体投资?”
  “?”
  呵呵,白青珈心里默默吐槽,之前同床共枕的时候没发现你那么幽默。
  涂理看了半天精彩大戏,终于忍不住挠挠鼻尖跳出来搭话,两只爪子随意“啪啪”拍了两下:“咳咳,那个,时间紧迫,我们抓紧好吧。化妆师快来,给我们投资商先生和他的床戏合伙人补个妆。”
  白青珈职业素养一直很高,露过肉受过伤亲过女人捉过蛇,甚至连什么下地抓猪的闹腾戏都演得很不错,但是让她和自己的预备又或是快要过期的金主大庭广众拍床戏,她是真的觉得离谱。
  涂理不太放心地拉住谈郁为讲戏:“直接从抓腿那段开始演,尽量不拍到你正脸好吧,情绪变化懂吧,那种肢体语言,从青涩到迫切再到缠绵火热。”
  谈郁为敷衍点头,好戏再次开演。
  男人的体温是否总比女人要高许多,谈郁为压上来的时候白青珈默默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的肌肤热烫,不比自己的软腻,是那种丝绸般的触感,薄薄的一层肌肉触手,手心都要触电一般泛麻。
  带着极度掌控欲的手掌掠夺一般侵压在小腿肌肤,细腻软滑的皮脂和他手心里粗粝的几个薄茧相互碰撞摩擦,半边身子酥麻,白青珈呼吸凌乱。
  作乱的手掌逐渐上移,腰肢被攥住,灼热的呼吸熨烫在耳边,她配合他动作,仰头献吻,鲜亮的口脂胡乱印在对方下巴,肩膀或是胸膛。
  小狗啃食一般,她细细密密啄吻,眼眸半闭,沉浸在此刻入戏与出戏之间难得的情欲。或轻或重的抚弄让她面颊升温,柳枝一般柔嫩的臂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小心翼翼拢住他的脖颈。娇嗔的难以抑制的呻吟同爱欲混杂蒸腾着。
  “唔。”
  嘴唇骤然被温热堵住,白青珈猛地睁眼。
  剧本可没说要嘴对嘴接吻,再说谈郁为这张脸根本不可能在大荧幕上放出来,要是让观众知道谈家总裁放着正事不做来拍床戏,谈氏的股价估计都得跌上三番。
  两张精致的脸庞相贴,几乎零距离接触。面前谈郁为闭着眼,素日冷淡的一张脸此刻缀满了情欲,深切热吻。
  嘴唇半迟疑微张,白青珈重新闭眼,咬住谈郁为下唇,啃啮吮吸,将沉惜的绝望的情欲献祭。
  镜头对焦,唇与唇的碰撞也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舌尖强有力侵占了她的口腔,深切纠缠吮咬,攻城掠地。白青珈霎时分不清自己是沉惜还是白青珈,只觉脑中清晰的思绪被这深切的热吻搅成一片浆糊。
  滚烫的手掌迫切又蛮力从流水般的丝绸布料滑入,又瞬间覆盖住同样流水般细嫩软滑的背部肌骨。
  不同于那一夜温存哄睡的摩挲,而是迫切急虐般的占有,谁要把谁的一半揉进身体,谁又在肉体交缠低劣于爱情的戏份里获得片刻的温存。
  乳尖上薄薄的贴片被顶出略鼓的一个痕迹,玉白绵软的一团从逐渐剥去的布料里露出半抹沉甸甸的肉欲的影痕。
  他在镜头捕捉不到的胡乱掩埋着的布料下作恶,行使自己作为一个预备金主的伟大权利。久未感知的情潮在此刻汹涌而来,冰凉的肌肤染上了陌生的高热温度,白青珈控制不住细碎的呻吟和难以忽视的半抹羞耻心,腿根只顾躲闪着试图夹紧,却仍挡不住身下花穴里几股温热的液体析出,几乎是瞬间地浸透了半片蕾丝布料,湿热的,羞赧的……
  难堪的泪带着些许孱弱的浴火从眼角滑落到他唇角,他吮到一点苦涩,又转移阵地,此刻放过她两瓣红肿的唇,去掩埋的布料里吞她的溢出来的乳肉,隔着薄薄的贴片,他啃咬,再整只吞掉,微微的刺痛无法缓解白青珈下身的异样,反而变本加厉将难耐的浴火灼烧彻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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