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臣服 第3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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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一点多,窗台外积了厚厚的雪,卧室内热得像是火炉在烤。
  傅青淮走向屏风旁,端起搁在那边殷红的酒,浓烈的酒精入喉滑下,倒像是止渴的雪水一般,酒杯似玉,折射的光衬得他面容轮廓莫名浸透着丝丝靡艳性感。
  而床那边,姜浓从凌乱被子里坐起来,目光微微落过去时,触及到了男人肌肉线条清晰分明的胸膛,站在那的修长身躯连一件睡袍都没遮,光线暧昧难明,她低下头,指尖揪着垂坠在床沿的绸缎衬衫,心是烫的。
  没会儿,傅青淮喝完酒又重新返了回来。
  姜浓迟疑了秒,到底是没有把衬衫套上,只是散了乌锦的长发。
  他伸出修长手臂将她重新拉到被子里,就跟抱枕头似的那种贴法,偏什么都没穿,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滚烫的地方,只能躲着,便躲到了床尾处。
  傅青淮将她再次拉回来,笑时,嗓音润了酒就更诱人:“今晚三哥要来真的,你这嗓子怕要真报废。”
  他说不做,却比以往亲密都过了界。
  停在了最关键那步时,或深或浅的齿痕可没少烙印在她雪颈乃至咽喉上,带着呼出的热息侵袭而来,让姜浓生生出了汗,脸碰到他的肩膀肌肉,眼睫垂落间注意到了那浅白色的旧疤。
  它的存在就如同一尊精美的玉器被什么狠狠划破个缺口,灼眼而突兀。
  姜浓对他的爱意蓦然更浓了些,往上挪了两寸,柔软的唇似不经意间去吻过,又沿着仿若是精心雕琢过的肩恻肌肉线条,一路地往下滑。
  此刻傅青淮反而没了动作,眸色隐在暗色里,静静看着她。
  半响。姜浓指了指被子下,无声地说:“烈酒都压不下,要我帮你么?”
  -
  睡下不到三小时,窗外的天都没彻底亮。
  姜浓趴在男人的身侧熟睡着,在朦胧半暗的光里,散在纤弱背部的乌黑发丝将肌肤衬得一片雪白,没会儿,被子盖了过来,可她觉得热,迷迷糊糊地感觉被浓郁的焚香气味烘着,还闻到了烈酒。
  明明沾酒的不是她,最后醉的却是。
  也不知道几点了,浓翘的眼睫毛疲惫睁开时,恰好看到傅青淮起床,露出的背脊宽阔结实,很快就穿上了浅灰色的绒料衬衣,指骨如玉将敞开的纽扣系好。
  随后,略侧过来,若有似无地瞧着她罕见的眉目含春模样。
  “继续睡会。“
  话声未落,姜浓就没忍住去抱他腰身,指尖无意识地勾着那裤子扣上:“你、去哪?”
  傅青淮坐在床边由她的小动作,微哑的薄唇语调续了意味深长的笑:“老太太那边要见人,我过去一趟。”
  姜浓还带着点未消的睡意,嗓子勉强地问:“是要见我么?”
  “嗯,不过老太太入冬时就生了一场急病,还未痊愈,怕过了病气给你就别去了。”傅青淮长指温柔地捋开了她脸颊黏着的发丝,这番话粗略听起来很正常,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姜浓借着朦胧的光,眼尾润着水看他。
  傅青淮笑了,心不在焉地抚摸她,倒是说了几句真话:“家里的老祖宗爱给人立规矩,如今三哥整颗心都是你的,舍不得见你受这份罪。”
  许是有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身份,就连相处,姜浓明显能感觉到他亲密关系上的变化。
  她联想到傅青淮,如今是自己合法新婚丈夫了,莫名的心寸寸软下,莹润指尖沿着裤子边缘紧致肌肉的淡廓滑了些,又猛地清醒过来停下。
  “不往里些?”傅青淮笑看她稚气的反应。
  姜浓感觉手指尖被什么烧灼着,害羞的将脸贴到枕上,开始赶人了:“你去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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