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饲养员与宠物(闻)(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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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沿着瓷砖线,她一步一步走得摇摇晃晃。
  嗯,还能走直线,还没醉。
  她信服地点点头,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脸,艳丽逼人。
  含着水雾的迷离的双眼,因为酒精而通红的面庞,任谁都会认为她喝醉了。
  喝醉的人说些胡话...很正常吧?
  余渺洗过手,慢斯条理地拿纸巾拭尽了水滴,这才走出女厕的门。
  走过曲曲折折的通道屏风,余渺下意识低头,继续沿着瓷砖线走直线,拐弯。
  “余渺。”靠在对面墙上的闻予穆喊她的名字,语气担忧。
  余渺没抬头,照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歪歪扭扭地走直线,最后几步跌跌撞撞地重心不稳,扑进了面前人的怀里。
  闻予穆的身子一僵,只小心地扶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他的左手上还缠着纱布,故而欲盖弥彰地戴了一副皮质的黑色手套,此刻紧密地贴在她的腰际,在她灼热的体温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冰凉。
  她不满于有些冰冷的温度,整个人贴着他的胸膛不动弹,把人压在了墙面上,手则去牵过闻予穆的左手。
  余渺略略侧过身,得以双手执住闻予穆的左手,牵着它到了闻予穆胸口。
  拽着中指指尖的皮料,缓缓用力,两个人的目光都胶在了正缓缓被脱下的手套上。
  余渺以着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拽着手套,看黑色的皮质下渐渐露出的白色肌肤,看透过包裹的皮质展露出的骨节肌理。
  “哥哥...我那时候是真喜欢你。”她盯着慢慢脱下手套的手,就像看着慢慢掀开那层遮羞布的自己。
  是真喜欢过的。
  会在想起他怜惜的目光时动摇割下去的刀刃,会在面对他时手足无措心跳加快不知道该说什么,会在邵栎凡在他面前折辱她时陷入巨大的慌乱中。
  也会...在他把她困在病床上监视她时,夜里偷偷躲在被子里流眼泪。
  那是独属于少女的青涩的喜欢,当时的余渺傻傻的,毫无保留地就给了闻予穆。
  好在她嘴硬,从未敢正大光明地表露出那点喜欢。
  让如今的余渺不至于那么嫌弃那段往事。
  也让如今的余渺执掌了刺伤闻予穆的利刃。
  旧事重提,缓缓地剥开当初他不敢承认发现的细节,两相对比,错过与悔恨,多让人痛彻心扉。
  曾经含在喉头又悄悄咽下的喜欢,如今只消借着酒劲,女主人公就可以随意提及。
  手套终于被摘下,余渺把它随意扔到了地上,握住他裹着纱布的左手,“你当时不知道吧?还是说...不敢承认自己知道?”
  话落,她迅速抬头,用那双迷离的眼对上闻予穆含带着惊惶的眼。
  他的手在颤抖。嘴唇也是,拼凑不出破碎的话语。
  她牵着他的左手到自己的唇边,拿他的手指点自己的唇瓣。
  “哥哥...你知道吗?你是我唯一真心喜欢过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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