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郭杰鑫视角的CD(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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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我和玛卡巴卡它妈分手前,不断焦灼,矛盾愈演愈烈。回过头来,才发现舒笛到底有多爱她的程之衔。
  恋人之间原来是互相保护,互相爱戴的关系。懂比爱重要,这是舒笛教会我的。
  我被分手后一直瞎忙工作,堵着气不联系它妈,白天充实夜晚空虚。她不再需要我,视我为粪土,我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除夕那天下午橙子也在,我喝得烂醉,悲愤在心不吐不快,结果酿成大错。
  次日春节,橙子让我帮忙,他说他可以压上所有家当,包括他这条命。
  橙子那天上午相当严肃,认识这么多年真没见过他那样。他一身烟酒味儿,衣衫不整,看样子一夜没睡,满眼红血丝,挂着黑眼圈过来敲我房门。
  “你怎么不睡?”
  程之衔靠沙发上,抬头望天,“你说舒笛一个人在美国,她怎么过的年?”
  “她特别挑食,糖奶都不吃。那边有中国餐厅卖牛蛙煲吗?”
  “美国疫情严重,舒笛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遇上断粮断水电?”
  ......
  我哪儿知道会不会?大过年的,给我心思全勾到它妈身上。偏是夺命金铃铛的声音又来了,玛卡巴卡从门缝里钻进来,跳我身上。
  我索性也问橙子,“你说这货它妈现在在剧组,正跟哪个小白脸儿拍戏呢?床戏还是吻戏啊?”
  “过年还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一口热饭?”
  “她在剧组会不会让人欺负啊?”
  橙子垂眼,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轻笑,抽根烟,衔在嘴里点上,开始跟我聊正事儿。
  临走前,我告诉他舒笛父母的墓地。
  半个月后,如他所愿。那个叫郑坤的男人,我把他父亲在公司洗钱的勾当传到叔叔跟前。父亲锒铛入狱,郑坤家里破产。
  全程稀里糊涂做的,我没问橙子原因。大概多半是什么情敌之类的吧。
  抛开人伦常理,道德沦丧和人格粉碎的瞬间,我有种理智丧失的快感。好像这样,我心里的痛苦和想念就能暂时驱散几分。
  没几天,郑坤来求方琳,方琳问我他俩的事儿。舒笛这个女人再次刷新我的认知,合着连方琳都不知道程之衔这号人。
  2021年的星衔分司在飞速成长。橙子不再找我喝酒,每天睁眼闭眼就是忙工作。
  有时候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就打给荣杉。秘书说他每周周五下午不上班,凌晨又会一个人醉醺醺地出现在公司。
  之后亮子说有回回去祭祖碰见程之衔,我才知道他找舒笛父亲喝酒去了。
  工作之外,他经常过去看望二老,不止逢年过节。橙子说他想舒笛。
  每天给自己当机器使,业绩给总公司撂得挺好看,半年后橙子开晨会时倒头晕到办公室。
  晚上我赶过去,病房里空无一人。荣杉说他有事儿出国了,让他别走,在医院装人。那会儿疫情严重,公司和家里的人都以为他在住院。
  大半个月后橙子回来,继续忙工作。
  好笑!我问橙子怎么不把她带回来,他明明有巨大的挽回空间。
  橙子没说话,只是工作更加卖命。总公司董事会那帮歪脖子老树也自然没话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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