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程之衔视角(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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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爱我了。
  程之衔,你什么时候找到我?
  我恨你!......”
  视频的末端,舒笛一直重复着她恨我。我点开详细信息,那天是2021年11月7日。
  中途时向庭想进去看看。听到舒笛念我名字,只好作罢。那是她来加州以后,第一次在舒笛嘴里听到我的名字。
  向庭还跟我拍胸脯保证,说舒笛很想我,她只是画地为牢,惩罚自己。
  经常有挺帅的外国佬来搭讪,她说她是蕾丝。向庭问她怎么回事,舒笛只说无聊。
  而那天,远在舒笛千里之外的我,收到来自她的一封时光信,再次开车去江城的古镇看锁。这次我找到了。
  寒风凛冽,那对锁头坚挺挂着,我掏出手帕给沾满灰烬的两只锁擦干净,转身离开。
  她的信里面半个字也没有,只有封皮处的落款时间和收信人。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那天过后,我重振旗鼓,把手臂上的“VD—1”加了一道竖的,下面添上一行“VC—1”。
  横竖我就是想跟舒笛纠缠一辈子!
  她是鲜活刺眼的红,就得配我这种没皮没脸的,直白粗暴的黑。
  相同的日历挂在卧室空调下面,我开启漫无目的地等待。
  直到我听说班佳琪母亲住院,查到舒笛回国的机票。
  隔离酒店的饭跟监狱伙食半斤八两,怕她吃不好,我让荣杉去揽他们负责人。
  司机每天准时带着赵阿姨的饭过去,但舒笛食欲一般。
  怕她出什么事,或者受不了想回美国,我在酒店旁边停车道上睡了半个月,离她近点也行。
  舒笛24岁生日那天,我带着蓝莓黑巧蛋糕去她隔离的酒店。在送东西登记处碰到班佳琪和钟望,他们也提着蛋糕红酒。
  嗯,我没资格。我落荒而逃。
  那晚,我私自打开蛋糕盒子,点燃蜡烛,对着蛋糕唱完一首完整的生日歌,不要脸地许下一个愿望。
  舒笛,不要放弃我!
  ......
  *
  好在她没有。
  其实舒笛和两年前我生日那会儿相比,已经好转很多。皮肤有点软乎乎的,丰腴的蜜感,但是看着不快乐。
  以前她会直接跟我说难过不是她的情绪主旋律,快乐和情绪变化的遥控器都掌在她自己手里。现在她被负面情绪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有次半夜办完事儿,我劝舒笛要不换个相对宽松的环境,或者先暂停工作缓一缓。
  她拒绝了。她说她必须得有个朝九晚五的工作,不能固步自封地闲着,否则最后会变成一个毫无魅力的低版本牲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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