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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死地盯着那把钥匙,舒柚真的很想问一句,这难道是现在的潮流吗,他是不是已经被潮流冲走了,还有他并没有想要蒐集别人家钥匙的意思,为什么天公伯好像是在嘲笑他一样又给他送来了一把,而且还是跟那个老人与鹿的节日绑定在一起。
  因为他一直没有伸手接过,所以青年便直接拉过他的手把东西塞给他,「如果在大庭广眾之下被拒绝,我可能会难过到直接哭出来喔。」
  青年的笑容放在以前就是极其可怕的武器,但在如今的舒柚眼里,他只觉得对方像是在情勒他。
  是说,对方都已经把钥匙拿出来了,那个人应该也看到了才对,总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吧?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瞄了下场上,只见那个穿着九号球衣的人正好起跳,然后挥动手臂,把球往对面的场地重重扣下,发出了极大的声响,有那么一瞬间,他把这个画面和最一开始在体育馆找到人的那次重叠了。
  球砸在水泥地上的气势让整个球场安静了几秒,连隔壁场地的学生都在往这边投以好奇的视线,而震慑住别人的青年则是一脸没事人一样地过去网子对面捡球。
  「哇......那个人打起球来真的跟场下的样子落差很大。」同样被这球惊到的路永齐感叹了下,转头看向身旁的大男孩,却发现对方正一脸复杂地注视着球场上,「怎么了,不会是被刚刚那球吓到了吧?」
  闷闷地摇了摇头,舒柚一句话也没有回应。
  他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那股不爽的情绪好像膨胀了。
  既然那个人不在意就算了。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为了这种事情而感到烦躁啊。
  球场上,被吓得半死的李纪桓抱紧了排球,好不容易才把魂烟吞回去。
  刚刚他到对面去捡球,才一弯下腰,那颗砲弹一样的球就砸在他的面前,只要再前进几公分就会直接把他砸趴在地上了。
  然后那个差点谋杀队友的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从球网底下鑽过来,一点慰问和关心的表示也没有。
  虽然这种态度真的满让人心寒的,不过李纪桓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家队友的表情已经不是一片漠然可以形容的了,那根本就是南极洲的冰原啊,他家队友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果然还是超级在意情敌的举动。
  他和柚子那边的休息区隔了有一段距离,不过他有瞄到那个情敌学长拿出了疑似是钥匙的金属物,他才不信那个柚子癌末期的人会漏看,刚刚那记彷彿跟排球还是排球场有仇一样的扣杀就是证据。
  所以说,既然在意就应该跟之前一样黏过去宣示主权才对啊,现在这种状态跟从柚子保卫战弃权了有啥两样,万一真的被情敌学长趁虚而入重修旧好了,那之前投注的人力心血不就都白费了吗?就算是想用欲擒故纵的原理好了,好歹也要控制一下松开绳子的距离吧,他多少可以理解对方可能是想透过距离感让柚子意识到点什么,先不说这招对柚子有没有用,光这种飘忽的距离感就让他这个旁观者觉得很牙败了啊。
  满满的腹诽让眼镜大男孩有点控制不住一吐为快的衝动,索性就直接凑到已经归队的同学旁边,小小声地开口:「你真的不打算管管吗?好歹过去把钥匙抢过来丢掉啊。」
  「现在抢了钥匙我应该会直接插到那个学长身上,可能会变得有点麻烦,还是不要吧。」让手上的球落地后拍打了几下又稳稳地接住球,黎昀光笑笑地这么说道。
  看着用平静的语气讲出可怕的话语的微笑青年,李纪桓忍不住抖了下,虽然用钥匙捅人不至于闹出人命,但他并不想看到有人血溅球场,为了避免自家同学上新闻,他决定继续使用聊天技能降低见红的机率,「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真的就放任柚子自由发展吗?」
  其实他也满担心柚子从此之后会失去自由彻底变成温室养殖作物,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先把某人的注意力从捅人那边拉回来才行。
  「自由发展吗......」黎昀光微微低下头,「我也不知道,不过......」
  总觉得,事情很快就会有进展了,虽然只是直觉,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会朝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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