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 异状(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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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过马路都提心吊胆的,除了天桥与地下道以外,不想穿越斑马线,现在只有喝醉的人才容易看见我,反而是正常人只会直接辗过,右脚的小指头可是跟我述说着这种残酷的事实。
  在地下道可以看到很多形跡可疑的人们,卖毒品的、拉皮条的、或是强盗取财,一天要惩戒个四、五次才行。
  最近考虑要不要一刀宰了这些寄生虫,想想还是去剥夺他们未来的乐趣好了。
  人渣很容易生下继承着人渣基因的后代,这一直是个假说,不过我决定实验看看,将这些罪犯一个个去势。
  几天后,媒体又开始强力放送,主要是说我擅自除去罪犯的性器官违反人权、道德什么的,如果他们跟我一样,待在现场看到受害者那惊慌、惶恐而且无助的表情,我想这些人恐怕还会直接杀了这些罪犯。
  待在亮处,人生总是处于明亮的这些人,可以明白被害者的恐惧吗?
  可以了解到只因为不受欢迎、不受期待、还被排挤打压,就得被押到校园暗处或是社会暗处痛扁一顿的恐怖感吗?
  对于这些人那无关痛痒的答话方式,在一次偶然下有了回应他们的机会。
  那天我在地下停车场过着街友度日的生活,又再次目击了犯罪现场,这里没有什么监视器,是我躲藏的好地方,同样地也是罪犯的好朋友。
  某台的女记者将车停在这里,每一次我都很担心那个行车记录器乱拍,幸好羊头知道那个有没有啟动。
  看到了某个经常在这里性骚扰停车人们的惯犯,我以为已经被巡逻员警给赶出去了,没想到又食髓知味地摸进来。
  抄起我的小镰刀,看看这傢伙又要搞什么鬼。
  一看到伙伴……更正为躲监视器的同伙,我觉得他也下了不少苦工,应该要为其努力加油致敬,记者们好似很喜欢这样的台词。
  就在女记者停好车的时候,那强力的体格与手臂随着那傢伙往前衝,直接地往引擎盖压住猎物并用水果刀架住脖子。
  「敢大叫你就死定了,贱女人!」先等等,你们认识吗?不然怎么会知道是贱女人?
  就算我大叫也是听不到的吧……没办法啦,去救救贱女人吧。
  「等一下,女记者的行车记录器忘记关,现在过去会被拍得一清二楚」羊头警告我。
  「那么那个记录器什么时候会关掉?」
  「电量充足,还能开他个四小时。」耶?那怎么办?
  听着那个女记者在这四下无人的地下室停车无助地哀嚎,我得想想该怎么救她比较好?
  上次我不小心阻止了悲剧发生,结果被录下来,新闻操纵舆论说我厉行无聊的正义,是违法的代行者。
  只因为那个杀人未遂的傢伙是富二代,为他自己脱罪的主要论点是什么都没做就被我攻击,什么都没做就不会被我抓到啦……。
  这让我对未遂犯进行惩戒的这类事情,在此次以后都不再进行,被一面倒的批评会让人提不起劲呢。
  而报导我批评我最凶的就是这一台的记者们,虽然跟这个女记者可能没有丝毫瓜葛,不过我决定等对方犯罪结束后再行制裁。
  静静听着那绝望的哭泣与哀求,让人很心酸呢……这样不行!
  我决定冒着再次被骂的危险,收拾这个败类,首先先报警吧。
  走到记者的包包旁,我拿起手机,顺便对着记录器镜头打招呼,开始拨了一一零。
  『喂!xx分局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是女警吗?应该没问题吧……。
  「我烧鸟侠,我要报案,地点是xx地下停车场,一名男子正在此地强暴女性,请看看现场转播。」随后将摄影模式打开,手机放在挡风玻璃前。
  手机这时传来屏息的感觉,警察们以最快的速度出动了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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