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埋了十年的酒喝起来就是不一样(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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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唔——”,照雨揉揉眼,半眯着眼睛拽着江衡的衣袖,“师叔,我困了。”
  江衡被打断,只好被拽着先送她回屋休息,离开前示意弟子等她回来,云镜生微微颔首,莫岑扬起一张笑脸也点了点头,目送二人走远。
  “这埋了十几年的酒就是不同,师兄觉得如何?”看师父走远,莫岑对着一脸冷漠拒人千里的大师兄笑得真诚。
  听此,云镜生忍不住曲了一下指尖,不过被宽大的袍袖遮掩住了,“你不必如此,我从没有介怀过。”
  “诶呀,师兄竟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看来也没有说的那么大度嘛。”
  云镜生抬头看向一脸老神在在的师弟,一声轻笑,“你很得意?”眼睛从他身上掠过,激起一片冷意。
  莫岑被那眼神摄住了,在心里暗骂一声,难怪能逃过天道写下的命运,甚至让师父罔顾门规破例收徒,这厮怎么可能会像表面那么纯善。
  “倒也没有,只是觉得亏欠师父良多,师父此去八荒凶险万分,我们不如放下往日恩怨,随师父一同前往。”
  师父要去八荒?云镜生心脏一跳,终于舍得分给莫岑几分目光:“你如何得知?”
  “当然是师父亲口告诉我的,说是要去了结一段陈年旧事,但这一去,恐怕不知要多少年月。”
  八荒……好遥远的地方。
  云镜生兀自愣神,不知心里如何做想,总之面上依然一脸沉肃,外人窥不得一丝情绪。
  看着有些呆愣的师兄,莫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借此遮住嘴角隐隐的笑意。
  莫岑最厌恶的就是自家师兄这闷油瓶的性格,心里明明在意的要死却总是摆出一幅死鱼脸,呵,装给谁看呢?也就骗骗师父了,连照雨那只蠢物都能嗅到这层完美画皮下腐烂的恶臭。
  莫岑看到江衡又提着一坛酒回到了席上,暂时揭过了与师兄的矛盾,讨巧地双手接过:“师父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天道的任务有了眉目,咸鱼的日子就要一去不返了。于是撕开泥封倒了满满一杯。
  “师父……”云镜生到底是没忍住,但话还没说出口,被莫岑截了去:“师父和师兄下山是为了开原柳家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块陨铁吗?”。
  “我正要说这事,柳如兰来信说这矿石是从区吴山五行元素最活跃的地方取得的,我去看看是否适合照雨,不争白不争,该是照雨的谁都抢不走。”
  虽是平和的语气,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凛然的霸道与天经地义的偏爱。
  谁都抢不走……
  云镜生默默闷了一口酒,喝得有些急,呛了一下:“咳咳……”。
  莫岑偏头,看到云镜生有些微红的双目,关切道:“这酒烈,师兄慢些喝。”
  云镜生不欲理会莫岑做作的表演,但想到师父在这里,勉强应付道:“不碍事”。
  “你师兄的酒量哪里像你,闻着酒气儿都能醉了。”
  这事起因是寻无忧与她论道,论的是修仙本义,二人争论叁日也没争出个结果,酒坛倒是堆了一地,扑天酒气竟把偏院住着的莫岑给熏醉了,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江衡想到以前的趣事,忍不住勾起嘴角,眼里都是潋滟的光。
  云镜生的目光从她鲜艳的笑脸上轻轻掠过,用力咽下胸腔内的痒意,压下的咳嗽最后化成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师父总拿这事打趣徒儿,不过徒儿确实比不上大师兄,毕竟师父都从不带徒儿出门访友的。”
  莫岑话里都是委屈,江衡辩白也不是不辩也不是,她的友人都是打出来的交情,带莫岑出去和人切磋她不是怕输,是怕友人的弟子手下没轻没重,把自家徒儿给打坏了。
  你一个法师做什么近战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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