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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要了解她的全部,不是现在就要全部了解,至少要让她愿意分享。
  不奢求她事前告知,哪怕是事后呢?
  陈与搁没有想擅自帮她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在她身上发生过、正在或者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别说帮了,说都不肯说,他帮个屁。
  他又不是她父母,不需要她报喜不报忧在他面前装。
  路智大脑还没做出反应,又是几巴掌拍下来。
  神经中枢无法对语言系统下达指示,但身体受到的刺激却准确的传递到了大脑。
  大脑或许真的已经运转失良,再次接收到的信号竟是身下的濡湿。
  终于总结出目前情况。
  所以,是被他打屁股,打湿了吗?
  “陈与搁,你住手…”
  “现在疼还是被打的时候疼?”
  住手是住手了,手腕还在他手里攥着,“松手啊。”挣不开。
  “他们打你哪儿了?”
  “你松手!我疼!”别说挣脱了,手腕在他手里动都动不了。
  “哪儿疼?”
  “手腕。”不疼,就是被抓的有点奇怪。
  “上次手受伤没骗我吗?”
  “没有!”确实是被偷袭了才受伤的,不算骗他。
  “我都说没有了你怎么还不松手!”
  “还有哪儿受过伤?伤的比上次重还是轻?”
  “记不清了!”他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些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的事情?
  陈与搁放开她的手腕,手又立刻搭上她的腰把人转过来,终于面对面。
  路智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怎么说。长时间情绪自己咀嚼,已经忘记该怎样分享。
  话到了嘴边还是别扭。
  可陈与搁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
  手腕又被他攥住,举到了头顶。
  分明是把自己敞开的姿势,却没有不安。
  不,是别样的不安。
  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在到处乱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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