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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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口无遮拦,沉偌孜挥着拳头想砸他胸口,奈何发着烧手臂无力只是懒懒搭在他肩头,眼里泛着血丝,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睿渊,请你继续保持人前高冷的态度行不行。”
  自从自己跟他摊牌之后,愈发觉得他粘人。
  “不行。”牵过她的手落在唇边,“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说过,你在我这儿,永远都是沉偌孜。”
  鼻尖凑过去,埋在她颈窝闻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这时候因为她生着病,环绕着还有灼人的热气。他抬眸,眼里泛着心疼,“好了,不闹你。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沉偌孜白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敲门。在睿渊眼   里这个眼神可真是可爱至极,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抬眸问她: “哪张床是你的?”
  有气无力抬手指了指靠窗的那张,头疼得厉害,她痛苦得皱眉正打算抬步走过去就被人拦腰抱起,还没等她惊呼,就听到睿渊低沉的声音:“怎么这么轻,你得多吃点。”
  捏了捏她腰间的细肉,索性长腿一迈坐在凳子上,将怀里的人轻放在自己腿上,右手揽过她脑后,方便靠着肩膀。
  “你……干嘛……”
  因为突然的降落让她不得不搂紧他脖颈,在他凑近的一瞬间拉开彼此的距离。
  攥着她的腰不放,他低头失笑,“怕什么,我不动你。我不至于禽兽到连个病人都不放过。”
  看了眼散落在桌上的胶囊,他眉眼带笑,看来真的是生病了才不去吃饭而不是怕他。掏出手机给她点外卖,不知道她爱喝什么,就把养生粥里的每一款都点了一遍。
  “你有病吗,点这么多谁喝。”沉偌孜舔了舔干涸的唇瓣,这时候的她嗓子就跟冒烟了一样,声音沙哑,她自己听了都觉得难听。
  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至脑后,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脸上,“你喜欢喝就喝,不喜欢就丢了。”
  浪费粮食遭天谴!这个人是不是没饿过!就该丢非洲让他去感受一下!
  脑子里一想事情,沉偌孜头疼得更厉害,这时候她没有力气跟他吵,摆了摆手随便他。这时候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睿渊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个熟悉的句号。
  他眉头一蹙,是不是那个说想她的男人。
  “喂……咳咳。”突然发声让她嗓子有些不适,控制不住地轻咳两声。
  那边很快就反应过来,“生病了?”
  “没什么,着了凉小感冒,过两天就好了。”沉偌孜抬头看了眼一旁的睿渊,他的眼里明明还有温情的关怀,却丝丝泛着冷意。她有些不自在,正想起身又被他扣着肩头狠狠按回怀里。
  下巴撞上他坚实的胸腔发出一声闷响。
  “怎么了?”
  “没事,我撞到桌角了。”她有些心虚,食指放在唇上示意睿渊别说话。
  他眼底暗了光,扣着她肩头的手隐隐发狠,鼻尖凑上去嗅着她的花香。嘴角一勾,吐出半截舌尖轻轻含住她的脖颈右侧上的一颗小痣。沉偌孜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这辈子谁也别想染指。
  “唔。”沉偌孜被突然凑上来的滑腻感惊到,往后一缩瞪着眼看他,捂住手机听筒,“睿渊你是不是有病!”
  “怎么?有我不够?还要去外边勾引男人?”一手拉过她,另一只手从上方抽走她的电话,然后挂断。随意将手机丢在桌面上,他牵起抵在自己胸膛如嫩荑般的玉手,从指缝到指跟,手上的每一处都被他仔细又绵密地抚摸,最后紧紧地十指相扣。
  “那是我哥。”
  “乱伦也不行。”
  沉偌孜只是随口一说,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什么。娄晗帮了她很多,她爱他,可也仅限于兄妹之爱。
  娄晗自己有心爱的女人,她知道。可他从来没有开口提及过那个人,似乎是他心口的朱砂,只能夜里自己偷偷舔舐不可揭开给外人。
  见她失神,睿渊以为她是在想电话那头的男人,后槽牙痒痒,惩罚似地揽过她,撩开耳边的发丝,对着红润的耳珠就咬下去,“不可以晃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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