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第11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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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劳斯没有告诉景玉的是,作为相信对方的一员,克劳斯偷偷跟在那些人背后,看到了这一切。
  在那些人将对方扛上车准备丢出去的时候,克劳斯记下车牌,谎称肚子痛,趁机偷偷使用医生房间中的电话,拨打报警信息,报出车牌号码。
  这是十分冒险的举动。
  警察来了孤儿院,但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实这一切。
  院长和那些神秘的顾客势力过于庞大,以至于警察在收到警告的电话之后,甚至只是象征性地坐了坐。
  他们连这些孤儿都没有认真地问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和院长喝咖啡。
  孤儿院内部因此展开了紧急的排查。
  但在这场大排查中,无论是接警的警员,还是医生,都没有供出克劳斯。
  这个医生最终选择辞职。
  临走前,这个美丽的女性挨个儿拥抱着孤儿院的每一个孩子,在到克劳斯的时候,低声在他耳侧说了两句话。
  她说:“你的小伙伴被警察顺利救下,他没有事情。”
  第二句。
  “保护好自己,希望我们能够在孤儿院外见面。”
  ……
  “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克劳斯说,“院长第一次被正式起诉的时候,她在前往法庭作证的路上被枪杀。”
  景玉将脸贴在他胸膛上。
  受到资本操纵的国家。
  被迫害的普通人,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这就是他们鼓吹的“自由”。
  “意识到这些后,我开始拒绝参加每月的‘见面’,”克劳斯说,“我表现出激进、好斗的模样,和那些孩子打架,故意剪掉、烧坏头发,弄脏自己。”
  “第四个月,埃森家族的成员之一——也就是安德烈的父亲,他不知道这所孤儿院的真相,捐了一笔钱,和我拍下合照。”
  景玉想到什么。
  她坐起来,惊叫:“我在安德烈家中看到过照片!”
  ——那个有着浅色头发、被殴打到面部肿起来的孤儿。
  ——身上穿着印有「晓香中餐」字样的t恤。
  ——四肢瘦的像干柴。
  克劳斯说:“那就是我。”
  景玉呆呆地跌坐回去。
  “后来,这张照片被我的父亲——也就是埃森先生发现。他发现端倪,雇佣了私家侦探,”克劳斯轻描淡写,“他来到孤儿院,我告诉他一切。”
  只用三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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