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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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夏就算再次认识付羽山,也会喜欢他的。
  方夏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看着付羽山擦着头发出来时,再次这样想。
  头发还湿漉漉的付羽山走近方夏,点点她的鼻子“看我干嘛?”
  方夏双臂展开,扬起下巴,见付羽山扬起的嘴角和漂亮的眼睛靠自己越来越近。
  付羽山很乖,他的回应都很温柔。方夏沉溺于他唇齿间的清新味道,即使方夏用的也是那支牙膏。
  付羽山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方夏压在身下的,他的背就靠着沙发,扯了一块毯子坐在地下上。方夏的腿心磨蹭着他逐渐苏醒的欲望,她感觉得到他温柔的退去,也感觉得到自己内裤被濡湿。
  方夏同他唇齿纠缠,手已经探进他的衣服,触到滑腻有弹性的皮肤和肌肉。手往下探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付羽山的轻颤,吻在付羽山的耳朵上,屁股就会被大手狠狠捏住。
  方夏伸手握住他的已经硬了的阴茎,喃喃说“我舍不得你。”
  付羽山呼吸已经变重,扯开了她的睡裙大口吃她的乳,含糊说“我周一才走呢。”
  方夏收紧了手,挺着胸把自己往他口中送“我舍不得。”
  付羽山重重舔过她的乳尖,听见她娇喘,她的手也握紧他的阳具胡乱动着。
  “啊……”
  呻吟溢出口,付羽山不重欲,但会凶的像变了个人。就像现在深埋于方夏胸乳,肆意的或吮或咬,或重舔或揉。
  方夏跪在薄薄毯子上,手无助地虚撑着地,付羽山的手插进了她紧窄的穴里。
  付羽山清晰地看见了她流出的水和贴近手指的穴,他在里面抽插扩张着,他看见方夏极细的腰。
  方夏被他塞满,听见他骂了脏话,自己却只知道喘、只知道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掉眼泪,她只觉得他一定很爱很爱付羽山。
  付羽山撞的好重,粗长的阳具直往她最软处去,付羽山去扯她的肩,顺势将她的手收束在腰后,方夏被他扯的不得不抬高上半身。
  她跪不住,像第一次一样跪不住。
  付羽山极少从后面来,但在床上会忽略方夏的求饶却不是少数。
  他揉她的胸乳,手上的力叫方夏挣脱不开,方夏看见电视上两人的影子,她感觉得到付羽山蛮横的肌肉和精壮的身子,那么她跪不住,也实在说得通。
  方夏抬起眼,看见灯火阑珊的城市,看见玻璃上的倒影。她转过脸,看见付羽山抿紧的唇还有腹部分明的肌肉,抓到了付羽山眼中的锋芒。
  付羽山也看见了她湿漉漉的眼。
  付羽山靠坐在沙发上,方夏坐在他腿上,将他腿间的粗长炽热物喘着全都吞进身体里。方夏看见了付羽山皱着的眉头和锐利的眼神。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去摸他高挺的鼻梁和有型的鼻尖。
  “你怎么这么凶呀?”
  方夏觉得自己胸前的两团肉跳动的色气而淫荡,怕付羽山又开口提醒她。
  付羽山用力揽她的腰,两人的身子就紧紧贴在一起,两团软肉贴靠在他胸膛上,她的阴道还在被过分的抽插,凭着惯性和付羽山的力,里面的软肉早就湿湿的发出水声。
  “我本来就是这样。”
  付羽山按着她的屁股,挺腰进的更深,方夏连小腹上方也有感觉。
  等方夏的喘息和呻吟变轻,他才伸手将带着湿意的头发抓到后面,在她耳边从浓重的呼吸声中挤出低沉的话“你不喜欢,也来不及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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