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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政航不说话,他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巫雨清。她未施粉黛的脸,水润的眼睛和嘴巴,还有滴水的头发,和17岁那年他们第一次赤裸相见时一模一样。
  他们的初夜,他在浴缸里帮她清理,她的手抠着浴缸边缘,腿不情不愿地被他掰开,露出软嫩的蚌肉。
  此刻她手抓着他的性器,她的腿自愿敞开,夹住他的胯,蚌肉也紧贴着他的裤子。
  巫雨清对于宗政航被质问毫不羞愧并且激动得要射出来的表现一点也不惊讶。
  她的惊讶早在上辈子用完了。
  变态不是简单的S或者M就能形容和概括的。
  她的辱骂、踢打和耳光能让他勃起。而他的啃咬、掐弄也能让他高潮。
  巫雨清从浴袍口袋里拿出避孕套,撕开。
  她无数次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到了最后,她不知道他的牙齿是在玩弄她的皮肤还要是真的要撕咬下去,他握住她脖子的手是情趣还是真的要掐死她。
  那些窒息、疼痛和高潮,是在让她习惯他的爱好还是让她做好死去的准备。
  如果她没有死在枪口下,她很可能死在宗政航的身下。
  和疯子同床共枕,怎么可能有好结果。
  巫雨清扬起脖子,这动作方便了想亲吻她的宗政航。他在她的锁骨与肩颈处流连,放纵自己留下痕迹。
  他们的下体连在一起。这让宗政航想到在海水里接壤的大陆。
  腿是疆域,腹是领土,胸是起伏的内陆。她是他绝不割让的版图。
  浴袍随着激烈的动作敞开。宗政航把巫雨清放到书桌上,仔细检查她身上新旧交替的吻痕。
  他摩挲她脚腕上变淡的牙印,然后将她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
  书桌上有课本和学习资料,她就这样躺在上面。无线鼠标被扫到地上,她离显示器很近,这让宗政航不敢太大力,怕她撞到电脑头会受伤。
  巫雨清这样衣衫尽褪地躺在他平日学习的桌子上,是极大的视觉刺激。
  这张桌子从此和其他桌子不一样了。
  她的乳肉随着顶撞一颤一颤,乳浪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他抓住一侧的软肉,太用力会留下指印,那些指印明明是他抓出来的,此刻却有点碍眼。
  仿佛雪山上青灰的岩石,破坏了那一片洁白。
  可看久了又带来快意,因为是他破坏了洁白。
  巫雨清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宗政航乖乖低头,当他弄疼她的时候,她会拽他的头发。如果他的头发太短拽不住,她就挠他咬他。
  没有杀伤力。就是夏天打球和游泳的时候会被朋友笑。
  问题不大。
  宗政航以为是刚刚走神想巫雨清的胸的时候,下面力气太大让她不高兴了。
  但巫雨清没有薅他的头发,只是撸了两把他的脑袋。
  “你头发长长了,我知道一家理发店剪男头不错,带你去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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