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独宠 第4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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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两个名字,她的心蓦地痛了起来。她好端端地躺在这里,而那两个人呢?
  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回到官府门口,替两人收拾尸骨。可她刚动了动,身边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
  “醒了?”沈羡之眼下青黑,神色相当憔悴,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他止住她的动作,低声又不容置疑道:“大夫说你受惊太过,需要好生静养,别动了。”
  秦婉却一把甩开他的手,撑着床板坐起,却感觉眼前一阵晕眩。她不得不停了下来,闭眼靠在床头。
  周围一片安静,沈羡之依旧坐在她床边,却始终没有作声。良久,秦婉才缓缓开口:“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是不是?”
  沈羡之注视着她,点头道:“是,从你说你父亲与当年之事有关开始,就猜到了。”
  秦婉闭着眼,沉默了半晌,又说道:“既如此,你便也该知道,我爹是朝廷重犯,又为何要将我这样一条漏网之鱼,藏在侯府?”
  “婉婉。”沈羡之靠在床沿上,看着她:“秦尚书当年之事,你知道多少?”
  秦婉听见这话,睁眼看了过去:“什么意思?”
  沈羡之默了默,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秦婉扫了一眼,便见那玉佩上刻着“国泰民安”几个字。
  “金发塔从设计到建造,都是秦尚书亲自定的方案。为了让金发塔更加稳固,他特意选了淳县石料,因为那里的青石质地硬实,可屹立千年不倒。”
  秦婉听出了言外之意,神色复杂道:“所以,我爹根本就不知道石料出了问题,对吧。”
  沈羡之点头道:“秦尚书知道时,石料已经砌进去了。他当即进宫面圣,可还没见到皇上,就出事了。”
  秦婉闭了闭眼,片刻之后,才一字一顿道:“我就知道,我爹是冤枉的。”
  “他知道此事一出,势必要有人承担,而他从不结党营私,便不可能幸免于难。所以他同你争吵,将你赶出家门,实际都是为了——保护你。”
  秦婉没有说话,心下却觉得酸楚。
  沈羡之说的这些,她其实已经猜到了。父亲虽然对她严厉,可从来将她视如掌上明珠,又怎么可能会将她赶出家门?
  可惜那时她年纪尚小,不懂父亲用心良苦,等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这块玉佩,又是怎么回事?”秦婉转头看向沈羡之,“这是……我父亲的么?”
  “是。”沈羡之回应道,“秦尚书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连夜来到侯府,想将后事交给我父亲。可他那时远行出征,于是一切,便交到了我手上。”
  秦婉垂眸看着手中玉佩,手指在“国泰民安”几个字上来回摩挲。
  她爹从不结党营私,在朝中也没有几个好友。他会找到侯府,大约是因为这里曾对她娘出手相助,也因为侯府,世世代代皆是忠臣。
  “所以,你想借金发塔一事,将朝中黑暗势力连根拔起。”秦婉看向他,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想:“五年前你根基未稳,做不到这些;如今你羽翼渐丰,才终于可以出手,将那些人一网打尽了。”
  沈羡之沉默片刻,低声道:“婉婉,对不起。”
  “这与你无关。”秦婉摇头道,“只怪我自己不够谨慎,没发现其中端倪。”
  沈羡之听见这话,顿了一顿:“你也发现那趟漕运有问题?”
  “是。”秦婉言简意赅地讲了文书的事,随后问道:“你在宫中,可听到什么消息?”
  沈羡之眉头微蹙,低声道:“若我没猜错,丁诚和赵鸿善背后,还有一个人。此人见赵鸿善落马,担心牵连自己,便设局想将你们悉数除去。”
  “还有一个人?”秦婉愕然道,“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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