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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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离挥手扶正了门匾,跨过低矮的门槛。
  院内铺满了雪,上面还残有几个延伸至屋内的脚印。
  他回头,矗立在院角的石桌旁,安然呆立着一人。
  邹弃。他道。
  你待在这里多久了?
  肩头与发梢全沾上了薄薄的一层雪,应该是到了许久了。
  我感觉到命牌发烫,所以我就回来了。邹弃的唇瓣已然冻得发紫,眉睫的细雪抖落些许,秦离,大长老和掌门
  秦离拉起对方抠进肉里的手,鲜艳的鲜血滴在雪面,像是朵朵绽开的红梅。
  他从不知道,只才加入衡阳几月的人比之他自小生活在这里的人,反应还要强烈。
  可能是他的情绪在得知情况开始步步被磨去,那个结果终于呈现在他面前,他才异常平静。
  而他的表现引起了观察入微的人注意。
  你为何这么冷静,仿佛早就料到。
  秦离装作不知道:你说你留了块命牌在这里?
  是。邹弃。
  秦离:它有何作用?
  我把命牌埋在衡阳门下,若是衡阳门灵气产生过剧烈改变,而我又在一定距离内,命牌就会向我发出提醒。邹弃拿出了命牌,命牌通身漆黑,隐隐泛过流光。
  秦离接过命牌把玩着,听人的讲诉和那些大门派或修仙世家的锁魂灯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锁魂灯监视的是人的性命。
  你有发现什么?秦离把命牌还给对方。
  邹弃反问:师兄知道什么?
  你不是要到朝夷峭办事吗?秦离没有回答,长老和掌门的事就交给
  我也是衡阳门的人。邹弃打断。
  我的意思是秦离替人拍去肩上的雪花,你的事办好了,就来找我汇合。
  然后,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事。
  那件事不着急。邹弃道,现在就说吧。
  秦离愣了愣:你不是要去祭拜家人吗?这件事不着急?
  邹弃目光深邃了几分:我好像从未给你讲过我要做的是什么,师兄是怎么知道的?
  秦离,所以你还是先去祭拜吧。
  师兄有事瞒着我。邹弃视线凝驻在秦离的脸上,似埋怨似责怪。
  我以后会告诉你。秦离不敢看对方,低声道。
  邹弃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阿离,要和我去看看长老和掌门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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