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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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也是和很多次一样的,没有。
  做吗?景灼攀上他的脖子,贴到他耳边,哥。
  窗外鞭炮声一阵响过一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惊天动地的声音掩盖,或者这是景灼今天说的过初一就离开的最后一次,比以往都要|。
  明明是祥和除夕夜,却做出末日狂欢的放肆。
  景灼抱紧他,也被他抱紧,喝醉了有些头晕,心里的不安却异常清晰地充斥着。
  叫我。程落沉声说。
  程落。景灼破|碎着声音,哥。
  其实他特别想说,程落你亲我一下。
  很久之后才平歇,已经是后半夜了。
  两人各据床两头抽烟,一言不发。
  什么时候回市里?程落弹了弹烟灰,灰簌簌落到地板上。
  景灼一时半会儿并不打算回市里,连马上回去的想法都没有,那样说完全是嘴硬。
  但他顺着嘴硬的说下去了:后天。
  还回来么?
  不回来了。
  够无情。程落笑了,沉默好一会儿,语气很淡地开口,这样也挺长时间了。
  景灼怔了一下,浑身的醉意瞬间清醒。
  手上的烟有些颤,他干脆熄了,使劲捻住。
  程落的语气像是在商量明天上哪儿干什么吃什么:散?
  一整个星期起起落落的混乱心情在这句散中崩了,那是一种呼吸下沉,心脏停跳的感觉。
  行。景灼云淡风轻地从床头柜拿起衣服,动作非常僵,呼吸也拼命屏着,怕被听出慌乱和痛苦。
  这一刻一切都参透了,是的就是他不愿意猜想的另一种可能,所有的接近和逾越都只是调情,不需要了就一个轻飘飘的字儿:散。
  这么晚了,要不明天?程落起身开灯。
  不了。景灼干巴巴地说,回出租屋收拾东西,明天再收拾来不及。
  做年夜饭的两袋厨余垃圾放在门口,景灼非常迅速地收拾完出门时还顺手给捎下楼,自然得不能再自然,无所谓得不能再无所谓。
  他以为自己情绪隐藏得天|衣无缝。
  进电梯,出楼门,走到楼下垃圾站把两袋垃圾扔出去的时候才想起来忘了去车库。
  他没想回出租屋的。
  二十多年什么样的屋都住过,他更愿意把这儿当家。
  想起来刚才程落说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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