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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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脑海中挣扎了片刻后还是开口道:你等一下!你记得不要把信直接给秦寻,给他手下的将军,然后给完马上跑!越快越好,记得了吗?
  信使被李子疏这么一说楞了一下,似乎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他转头看了看南宫槐,见南宫槐也没说什么后,才答应下后离开。
  南宫槐带着嘲笑般的神情看着李子疏:疏儿如此心善真叫我怜惜不已。只是疏儿,你救得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你救得了你自己吗?
  李子疏看着自己涌出血的手指,淡然地笑了笑,眼睛里的灵光闪现,就像是天际间那第一抹的亮光:我救得了别人为何救不了自己?即便是救不了自己,与我救别人也并不冲突。至于是不是不相干的,那就见仁见智了。
  南宫槐伸手掐住了李子疏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疏儿,你可知,现在的你无时无刻不再吸引我,吸引我摧毁你,让你跪在地上哀求我。那场景定是美极了。
  李子疏用没有受伤的手把南宫槐的手拍开,低头淡淡地说道:不用等了,现在我救可以求你,你在不帮我包扎我的血就要流光了。
  南宫槐大笑一声,立刻唤人进来帮李子疏的手指包扎。其实伤口并不深,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只是疼是真的疼,尤其是上药的时候。
  信使快马加鞭地把信送往飞沙关,在看见飞沙关驻扎的越泽军时,脑海中忽然就想起了李子疏所说的话,虽然他还是不明所以,不过他还是照做了。
  他把信交给了一位将领,说是南宫槐送来的,然后转身拔腿就跑,把收信的将领看得一愣一愣的,一瞬间怀疑起这信是不是有毒。
  将领把信拿去军帐里给秦寻,秦寻看了一眼后脸色大变,拍案而起道:送信的人呢!
  将领没见过信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了一跳立刻跪下道:送信的人把信交给末将后就跑了,现在估计已经不知去向。
  秦寻不用细想就知道这一定是李子疏教的,李子疏知道如果信使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面前,他现在肯定已经身首异处了。
  南宫槐!你敢伤我子疏我定要你千倍奉还!秦寻把手上的信握在手中,顿时成了废纸。
  荆城中,只从信送出后,他就被看守的更加紧了,不管去哪都会有人跟着。不过李子疏也不太在意,每天就躲在树下看看书打发日子。
  过了几天,补给的粮草都没有送来,很快,南宫槐便得到消息是有人在路上劫了他的粮草,而在飞沙关的秦寻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粮草一日日的消耗,让军队陷入了被动,南宫槐竟然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只能把怒气发泄在将士们的身上,士气顿时低落。
  李子疏原本悠闲地坐在树下看书,忽然不远处传来了鞭子抽打的声音还有沉闷的抽泣声,忍不住,他把书放下走上前去看看。
  只见三四名士兵被按在地上挨着鞭子,而旁边的其他士兵都低头沉默不语。
  怎么了?李子疏随口问了一个领头的士兵道。
  他们在训练的时候肚子叫了几声被南宫大人听见就被罚了一人五十鞭子。他小声地在李子疏耳边说道。
  李子疏叹了口气,这也难怪,粮草不够所有人的口粮都要减少,他每天每什么事吃的也不多还能忍受,可是这些将士们每天都要训练吃不饱肯定是没有体力的。
  算了,别打了,也不能怪他们。李子疏开口求情道。
  领头的士兵为难地小声道:可是这是南宫大人的旨意
  没关系,如果他问起来就推到我头上。别打了!下去休息吧!现在这种情况每个人都要养好体力,随时应对突发状况。李子疏说道。
  被打到一半的士兵被其他人搀扶着,给李子疏行了个礼后一瘸一拐地走了。
  李子疏叹了口气,转身想回军帐中却听见里头南宫槐暴怒的声音。李子疏也不避嫌地走了进去,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子疏的身上。
  其中一位将士又继续道:眼下魏辽军被围困,我们的粮草也即将消耗殆尽,若是再不想个万全之策恐怕
  南宫槐看着李子疏的目光变得很可怕:魏辽军被南恒一步步引入腹地现在被围困在山谷中,我的军队竟然在荆城耗费了将近一月的时间,疏儿可知这是为何?
  为何?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分军,魏辽与你的军队人多势众,若是直接攻打任凭南恒有再多了计谋都应当势如破竹,只可惜分了军就散了。李子疏也不再隐瞒,大大方方地承认道。
  所有将军都用着不敢相信地眼神看着李子疏,可李子疏却显得坦坦荡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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