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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林有点尴尬,他这次来,公司好多人都特别殷勤,公司前台甚至没问他是谁,就给秘书打电话了,还有这秘书又是送咖啡,又是送点心,盛林怀疑席鹤洲是不是跟员工说了什么。
  席鹤洲进办公室时,盛林刚吃了口秘书拿的蛋糕,仿佛做错事被抓包一般,盛林有些慌张地放下了手上的蛋糕。
  衣服怎么了?
  咖啡干掉的污渍在盛林的白 t 上还是很明显的。
  刚被我爸弄去见了个相亲对象,被泼的咖啡。 盛林总在这种地方格外诚实。
  你没跟你爸说我吗?
  没跟他说。
  席鹤洲的心好像有一块地方塌下去了。
  我是有正事和你说的。我想了很久,是你选择和我结婚,为了负责任也好,其他的也罢,至少现在和你结婚的是我,婚后你对我很好,我却总让你操心,我觉得我不应该因为这么点小事和你赌气,而且还在你最不舒服的易感期,我不介意你有白月光,哪天你想清楚了,决定和我离婚我也不会怪你的。
  席鹤洲有点心累:没有白月光
  你不用跟我解释的。 盛林在走来的路上想清楚了,他是有点吃醋,陌生的情感让他有些慌乱,所以才会跟席鹤洲闹脾气,没跟我父亲讲是因为我不和他联系,要是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带你去见他,他脾气不好,说话难听你别介意就行。
  盛林扣着手上的倒刺,他不知道席鹤洲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盛林,你不高兴是因为以为我有白月光?
  席鹤洲发现了盲点。
  这不就是吃醋吗?
  盛林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这让席鹤洲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易感期低沉的心情忽然有了一丝雀跃。
  这是不是意味着盛林还是有点在乎他的。
  没有白月光,盛林,能和你结婚,我觉得很开心。
  听到这类似表白的话,盛林愣住了,席鹤洲说和他结婚很开心,为什么,明明在这段关系里,付出的一直都是席鹤洲,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我过两天要出差,大概要一个月。 席鹤洲坐了下来,没和盛林靠太近,所以,我明天可以去拜见伯父吗?
  席鹤洲的话把盛林拉回了现实,即使盛林心里再不喜欢和父亲见面,但席鹤洲作为他的丈夫,理应去拜见长辈的。
  结婚第一天,席鹤洲就带盛林见了家长,但到现在,盛林也没能在父亲面前理直气壮的说自己结婚了,还在自己已婚的情况下,见了父亲安排的相亲对象。
  原来自己这么糟糕吗?
  那就后天吧,周末,他在家。
  盛林在席鹤洲办公室呆到了下班,席鹤洲跟盛林一起坐车回家,晚饭是点的外卖,吃完之后,席鹤洲要继续处理工作,盛林便去洗澡。
  脱掉的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盛林洗完澡就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的衣服今天 离家出走 的时候带走了,他现在没有衣服穿。
  席鹤洲在书房,一时半会不会上来,他现在裹个浴巾,等衣服烘干也可以,但想法实施起来却没他想的容易。
  淡淡的白兰地香味从门口飘进来,盛林知道这是席鹤洲的信息素。
  席鹤洲? 盛林试探地朝门口喊了一声。
  换来的是席鹤洲低声地回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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