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巧入花穴(下)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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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想做!!”舒禾大口地抽泣着,脑袋摇得似拨浪鼓。
  “可是兔兔,你明明期待了那么久的。”他抬头,美艳的桃眸里透着些伤神的情绪。
  可即便露出了这样一副受伤的模样,他的腰腹依旧耸动着,甚至在说完话后,又狠狠地插入了舒禾的穴道。
  “兔兔真的舍得放弃这春宵一刻吗?”他抓住了舒禾的手腕,痴迷地含吮着,眼睫震颤得似失落的蝴蝶。
  “兔兔,能不能”
  他停顿下来,抬眸深情又恳切地看着她。
  “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能不能让它们都属于我。”
  舒行然从她的手腕一直吻到了肩头。
  舒禾抽噎着看着他,下身被插得时紧时松,一时间还是难以品出所谓的男欢女爱的快感,梦里的一切都只是她个人的生理反应,而到了现实中,做这样的事情,却让目前的她觉得很煎熬,可舒行然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梦境与现实的交汇点忽隐忽现,舒禾模糊的眼里出现了好多个他,牵着她的手的他,背着她漫步于黑夜的他,拥抱着安慰她的他,将她护在身后而自己挨打的他,以及那个与他交迭在一起亲密结合的眼前的他,每一个年龄段的他都微笑着唤着她兔兔,兔兔
  “兔兔?”舒行然摸着她的脸颊唤着她。
  舒禾咬紧嘴唇,抽泣渐渐被她自己克制住,她抬手抹了抹眼泪,吸着鼻子,但是身体还是因为哭而不断耸动着,喉头时不时传出“嗯嗯”的呜咽声。
  她将手慢慢放在了舒行然肩颈,“那那你一定要轻点。”
  声音软软糯糯的。
  舒行然潮红的眼尾上扬着,腰腹的肌肉一紧绷,抽出的棒身再进去时加重了力道。
  舒禾五指弯曲,抓着他的后颈嘤咛出声,眼泪大点地流落。
  “啊轻”话还没能说完,就再次被舒行然的进攻撞得烟消云散。
  舒行然逐渐适应了她的小穴,抽插的阻力不再那么大,速度也提了起来,他凑在舒禾耳边,任由她抓挠着自己的后颈,喘着热气。
  “兔兔,哥哥想知道,你做梦的时候,我都是怎么操你的?”
  他吻走舒禾汹涌的泪水,下身重重地一抵。
  舒禾双眼紧闭着侧过脸去,耳根发红,本就昏沉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他为什么此刻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皱着眉,喉头被他撞得不断呜咽呻吟,但她极力克制着,不断咬着嘴唇。
  “兔兔,别忍着,我喜欢听。”
  舒行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脸端正,另一只手挑开了她紧闭的双唇。
  “叫出来。”
  他更为迅猛地刺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浅浅地接触到了她的宫颈口。
  “啊轻轻点。”舒禾左右晃着脑袋,哭得委屈至极。
  舒行然摸了摸她的头发,身体压得更低,使他自己裸露的胸膛能和她娇嫩的乳房碰撞摩擦,硬挺的梅花粒擦过结实又滚烫的肌肉,又一次触电一样烫得舒禾浑身颤抖,小穴继续分泌着春液全全浇灌着他的肉棒。
  “对不起,兔兔太迷人了。”
  他说着,又重重地顶进了她的花心。
  腰身不断进攻着,深度和力度一次比一次深重,麻木酸胀的感觉逐渐在他的摩擦下减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那种慢慢酥爽的感觉很难形容,是其他任何生理上的快感都不可比拟的,像是进入了梦幻的天堂,四周的一切都是软绵绵轻飘飘的,自己好像无处不在,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抓捕得住,从穴道一直酥麻到心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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