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1)(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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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也。华夙面色沉沉,我御水的时候你又不是未见过,只是我碰不得这洞溟潭水。
  水柱好似长鞭,哗啦一声朝她甩去。
  华夙退了数步,所幸水花未溅上她的衣角。
  一道水柱还不够,又有数道猛地拔高,水声穿风时好似龙啸,硬生生将这宫殿给围住了!
  华夙冷冷一嗤,就这点水,根本淹不了垒骨座,他哪是想掳幽冥尊的鬼力,分明是想将我困在水笼之中。
  容离眼看着那水花要砸过来,转身将这鬼抱了个紧,头一回觉得自己这般无用,明明灵相里就有个潭眼,可此时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看着。
  华夙是丁点洞溟潭水都碰不得,怕是又会被这水给泡得魂不能归真身,这好不容易才涨回来的修为又得付之东流。
  容离气息急促,心绪乱作一通,迷蒙中好似又陷入了梦中。
  她不想入这梦的,周身都在抗拒,可耳边的水声催她入眠,她睁着眼就陷入了混沌。
  水声。
  四处俱是水声,睁眼时能见水光,她似是在潭下深处。
  她潜入洞溟潭下,看见了一株冷木,冷木中有一处亮着光,那光是冰蓝的,流光奕奕,甚是绚烂,看着极寒极冻。
  她伸出一根手指,只在树皮上轻划了一下,将树皮给划开了,层层剥落,随即一物什映入眼中。
  那是什么?
  容离在梦里时,脑子像是钝住了一般,忍不住伸手去碰,只一碰,身侧潭水震荡不已,波涛旋起,浪潮翻涌。
  这分明是潭眼!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这潭眼与她的灵相相吸,不由得将额头抵了上去,随后整个人如被冻住,周身结起了薄薄的霜,那霜越蔓越大片,硬生生将她冻在了原地。
  若一直被这么冻着,非死不可。
  容离猛地睁开眼,眼睫上还沾着素白的霜,施出灵力将潭眼给镇住了,那潭眼化作灵光飞入她灵相,自此之后,潭眼便在她身。
  容离陡然睁眼,浑身战栗着,寻常人生了病许会觉得额头发烫,可她现下额头颅顶却冻得慌,好似脑仁里结霜了。
  华夙见她摇摇欲坠,忙不迭将她扶起,冷声道:你进养魂瓶。
  容离猛地摇头:我不想。
  水笼已成,半空中一身影凝聚,可不就是慎渡!
  慎渡穿着的一身黑衣跟碎布条一般,在风中起伏飘摇着,一张脸甚是英气,只是神色阴恻恻的,一张脸还铁青,果真是厉鬼的模样。
  只看一眼,容离就敢笃定,这定就是慎渡。
  慎渡与华夙如出一辙的目中无人,但更加的狂妄,抬着下颌双眼垂视着看人,好似世间万物俱未放在眼里,那姿态还很是怡然自得,似乎胜券在握。
  他哑声道:你果真来了,看看这满城的洞溟潭水,有未想起一点什么。
  华夙轻轻一哂,你何时把洞溟潭水埋在底下的。
  慎渡饶有兴味道:那时将你逼出苍冥城,我知你定会回来,便早早将其引入地下,想着有一日能再次用上,也幸而那时将洞溟潭水藏在了此处,否则此时还不知去哪儿找这水来送你一程。
  你就这么想当这苍冥城主?华夙淡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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