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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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停车场顿时回荡着凄厉的惨叫,吓得远处的盛澜都忍不住向后瑟缩了两步。
  他和薄慎言相识了快二十年,还从来没有看过他发这么大脾气的样子。
  而为了区区一个原嘉逸,他竟然会失去控制情绪的能力。
  “薄……薄慎言!你好大的胆子,你……啊……疼死我了,我的手……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右手哆嗦着捧起失去知觉的左手,陆城一脸痛苦地瘫在座椅上哭喊,咬牙切齿地对薄慎言放着狠话,还没等他说完,薄慎言上前一步,将车门大开,俯身进去抓住陆城的衣领,把他拖出车外重重扔在地上。
  低头欣赏陆城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爬了一阵,薄慎言才大发慈悲地捞起他拖到车后,避开往来的车道,将人怼在后备箱上闷头就是两拳,继而嫌弃地在他的白衬衫上蹭蹭手背的脏血,“真他妈恶心。”
  “薄慎言,你……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也不知道陆城今天是哪来的骨气,宁肯忍着剧痛,也要对薄慎言叫嚣。
  太阳穴被牙痛折腾得突突直跳,薄慎言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缓缓地深吸一口气,看上去没什么耐心。
  “你都碰了他哪里?”
  “呵,那小贱货?”
  陆城想到原嘉逸就来气,想吃没吃到,还好死不死地得罪了面前这个活阎王。
  莫非他和那小贱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看得出薄慎言眼底的在意,轻佻地笑道,“哪里都摸了一遍,真他妈带劲……唔!”
  薄慎言握住他的右手腕,搭在车身的边缘,屈肘劈向脆弱的关节上方,只听‘咔嚓’一声,陆城的小臂应声而断。
  “啊——————啊!”
  陆城喊得撕心裂肺,却被薄慎言利落地扯下他颈间领带,瓷实地塞进嘴里,用手指堵着不让他吐出来,使他噎到干呕,再不能发出一丝声响。
  “我他妈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下手也没个轻重,陆公子如果不想受更多的伤……”薄慎言阴沉地贴近陆城耳边,戳进他口中领带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那么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脓包还是那个脓包,终于没办法再硬气下去,陆城疼得满头大汗,哆嗦着点头。
  “你喂他吃药了?”
  想起原嘉逸虚浮的脚步,薄慎言第一个便想到这个可能。
  接手薄氏以来的这么多年,很多意图和他合作的企业或眼红的对家,都暗戳戳地在背地里给他下过药,企图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达成某些目的,他虽然中招过几次,但从未让人得逞,最轻也是将那爬上他床的图谋不轨之人打到瘫痪不起。
  薄慎言一向不齿于这种做法,加之他与原嘉逸的婚姻虽然无实,但终究是有名分,此时不禁觉得陆城是在胆大妄为地侵占只属于他的领地权。
  “吃……吃了点助兴的……”嘴里的领带被抽出来,陆城贪婪地喘了几口气,疼得说话都不利索,怕薄慎言又把领带塞他嘴里,便哭着解释道,“被他抠着嗓子吐了不少……啊唔……你放心,几乎都吐出来了……没有……没有害处的……”
  脚边是原嘉逸慌忙逃脱时,从白大褂里掉出来的笔。
  薄慎言松开陆城的衣领,蹲下身子捡起那支笔,用袖子蹭蹭上面的灰,揣回了口袋。
  他踢踢顺着后备箱弧度滑躺在地上的陆城的肩膀,“通过谁?”
  心中一直对盛澜说过的话深信不疑,可他此刻就是认为这件事并非表面看上去的那样。
  他总觉得,原嘉逸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真的想要钱,陆城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他又何必豁出性命也要那般反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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