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小老板_3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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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7
  早饭吃的晚,中午陈安修他们就多玩了会,最后在影视城里面吃的饭,午后户外太热,他们躲到城堡里看场史瑞克的4D电影,4D的效果非常好,就好像真的进入了电影的世界,有几次凶险的地方,吨吨都吓得差点喊起来,但就这样也没能驱散冒冒顽强的瞌睡虫,他有条不紊地按照自己的生物钟进入午休时间,足足睡了一个多小时才醒过来。
  因着午饭前就把吨吨特别喜欢的几个景点都玩下来了,下午他们的时间就比较充裕,看了一场水世界的表演,坐坐旋转木马,看完秀让吨吨和喜欢的动物明星拍完照片,他们就出来了,本来看着冒冒出来一天,什么都没玩到,就想带他去坐坐木箱漂流船沿途看看马达加斯加的动物的,但排队的人实在太多,冒冒在外面扑腾大半天也不太肯配合,他们于是作罢。
  他们出来算早的,天还大亮着,他们顺道就去亚洲最大的糖果屋看了看,面积其实也没想象中的大,但满满的一屋子都是糖果,光这景象就挺让人震撼的,就连陈安修这种从小没什么甜蜜糖果屋梦想的人,神经都被那么细微的撩拨了一下。
  进门后陈安修直接让吨吨自己推车去挑自己喜欢的,这次也不叮嘱不要乱买了,他自认不算是个小气抠门的爸爸,孩子们出来玩,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回去,再合理不过,但看看一婴儿车再加两手满满的东西,各种的模型,玩偶,用得着用不着的水杯帽子之类的各种纪念品,他开始还挨个看看价格,再心里默默换算一下,越算越心冷,到后来整个都有点麻木了,唯一还记得的就是拿章时年的卡刷。
  章时年对他这番作为倒是没丝毫异议,每到一处都由着孩子随便买,有时候还主动上手帮着挑,眼睛和冒冒长在一个地方,都在后脑勺上,价格牌明晃晃的摆在那里都不带瞟一眼的。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到后来吨吨逮着喜欢的东西可劲儿招呼的时候,陈安修很平静地就接受了这个现实。这一家除了他全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少爷,就他一个掉钱眼里的贫民,于是他决定也做一次大爷,买吧,反正搬空这里,章时年也不会破产。
  冒冒进到糖果屋后,一反之前的倦怠,眼皮又撑起来了,见什么都高兴地往上扑,他没怎么吃过糖,也不认识这些东西,可他喜欢人家那花花绿绿的包装。
  陈安修是不想搭理他们的,他打定主意当个甩手掌柜,看看这父子三个最后到底能搬多少东西回去,可冒冒的姿态实在不怎么好看,糖果屋里这会的人不多,但也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可像这样满屋子撒欢蹦跶,见什么都眉开眼笑地想摸两把,看到别的小孩子不管认识不认识就往人家脸前凑凑的,还真就这么一个,章时年只管跟着,只要孩子不碰着磕着,对于外人的视线他一向能做到视若无睹,到最后还是陈安修自己忍不住,在冒冒再次往人家糖果堆里趴的时候,他伸手把人拽过来,低声道,“冒冒,你好歹注意一下国际形象,你能不能有点祖国荣誉感?”丢人丢到国外来了。
  章时年听到他这个理由,差点失笑出声。
  “爸爸。”冒冒哪里懂什么国际形象,他见爸爸过来抱他,就知道往人怀里钻,但钻到怀里还放心不下那些花花绿绿的糖果,就扭着脖子看。
  陈安修从架子上拿了两只比他的胖脸还大的彩虹棒棒糖,“这个最好看了。”
  冒冒大概也觉得挺好看的,抱着两只棒棒糖,拱拱爸爸的脸,满足地消停了。
  另外一对正在领着儿子买糖果的小夫妻,看完这一幕,都对陈安修投以无比羡慕的目光,看人家的孩子,是过于活泼了点没错,但真心好打发,两只棒棒糖就搞定,他们还在费尽心思的哄孩子不要挑太多。
  吨吨对糖果的兴趣不是很大,由着他挑,他也只挑了一些国内不怎么常见的巧克力,陈安修不愿意承认,当看到吨吨没再挑一车东西的时候,他还是大大欣慰了一把,可能他真的没当有钱人的命。
  回去的路上车子开得很平稳,吨吨也有点累了,就靠在章时年身上闭着眼睛打瞌睡,冒冒坐在陈安修怀里不老实,大声喊得得,吨吨睁开眼,抬手摸摸他的胖脑袋。
  “别睡着了,回去吃完饭再睡。”章时年轻轻拍拍吨吨的脸。
  吨吨答应一声,揉揉眼睛坐正,冒冒从糖果店出来就抱着他的两只大棒棒糖,宝贝一样,谁也不给,这时看吨吨起来了,抓了其中一只就扭着身子往吨吨怀里放,“得得啊。”
  吨吨接过来,亲亲他的脸。冒冒一点都不矜持,人家亲,他就给亲,还主动往人家嘴上靠。
  陈安修在冒冒耳朵上捏了一下,又和章时年说,“在他跟前,咱俩加起来也没有他得得的面子大,吨吨最有面子。”
  章时年笑道,“从小就这样。”
  为了怕吨吨继续打瞌睡,陈安修就继续和他说话,“明天想去哪里?要去水族馆吗?”他还以为吨吨今天就想去水族馆的,在绿岛的时候,吨吨就喜欢去那里。
  “大爸爸说迪拜的比较好看,到时候我们去那里看。”
  “你们打算的倒是不错。”花起钱来个顶个的。
  其后三天,两人带着孩子又去逛了植物园,动物园,摩天轮也坐了,其他一些市内的景点也走马观花的看了看,新加坡常被提到的特色美食诸如肉骨茶,海南鸡饭之类的也去挨个尝了个遍。旅游最担心孩子累着,他们一般都是只玩大半天,其余时候就在酒店,或在酒店附近走走,章时年偶尔的也要处理一些紧要的文件,总之一家人在一起,也不怕没事做。这一年的元宵节也在他们的游玩中过去了。
  元宵节当天晚上,陈安修给家里打电话,陈爸爸接的,现在还没出正月,建材店没开门,亲戚已经走地差不多,家里没太多可忙的,陈妈妈最近天天陪着陈三婶跑市区采买陈天意结婚的各种用品,婚期定在三月,现在已经进入二月了,时间说快也快,陈爸爸有时也会帮着去搬东西,说起村里最近发生的事情,讨论最多的还是修路的事情,说来说去还是钱,开了春,天气暖和点,马上面临的就是动工,上面催的一天比一天紧,村里部分人已经同意了,但还有一些死扛着不愿意拿钱。
  陈安修没把准备出钱的事情和家里说,起初是没定下来,后来是忙年忙的把这茬给忘了,现在问题不大了,他在电话里简单地和陈爸爸说了,陈爸爸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回家再细说,修路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
  北京那边也打了,老爷子和老太太已经从老家回来了,路上一切顺利,陈安修又说等回国的时候去北京探望他们。
  根据原先的行程,他们第七天的时候是要飞泰国的,不过章时年的一个表兄叫章先年的从德国回来,听说他们还在新加坡就邀请去家里做客,吨吨去年来新加坡参加比赛,章时年打过招呼,托人关照一下,当然吨吨比赛一切顺利,也没劳烦到人家,但毕竟算欠了个人情,再说彼此都是亲戚,常常走动,也是正该,他们就临时更改了行程,在新加坡又多留了一天。
  章时年和章先年是同一个曾祖父,关系还是比较近的,章先年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物理学方面的教授,妻子席艾是个知名的室内设计师,他们还有个女儿已经结婚,和丈夫在德国生活,这就是陈安修知道的全部,在此之前,章家的人,他只见过季君恒的妈妈章青辞,据章时年自己说,那还是章家比较远的一脉。这样算的话,章先年真算是他最先见到的章家人了。
  席艾做得一手地道的娘惹私房菜,提前打电话过来问了忌口的东西,他们到的时候,她在厨房里忙活最后几道菜,头上包着一块花色鲜艳的头巾,人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章先年说是章时年的表兄,但也是将近六十的人了,席艾和他年纪差不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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