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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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断片了?
  任臻心里顿时一阵复杂,五味杂陈说不上来的感觉。
  见任臻不搭理他,时柏年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盯着茶几上的杯子默了默,心里还是划过一股暖流。
  昨晚她照顾了自己。
  这个念头让他心情好起来,看一眼时间,快到了上班的时间,他只好先上楼洗漱换衣服。
  洗手间舆洗池前有一面大镜子,时柏年洗脸的时候觉得自己手臂有些痛,他下意识抬手揉了揉,心想自己喝醉了难道走路没走稳摔跤了?
  谁知刚摸到那块肉,一阵刺痛让他蹙了蹙眉,男人忍着脖子的僵硬慢慢垂眸,竟发现自己左上臂内侧的股二头肌上印着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有些红,甚至有一块都青了。
  时柏年:“……”
  压着心里的疑惑,他打开电动牙刷刷牙,刷体刚碰到唇瓣,时柏年突然倒吸一口气,赶紧放下漱口杯朝镜中看去。
  男人轻薄的下唇唇瓣上有一块红痂,创口形成的形状倒像是被牙齿咬破,唇黏膜上的伤很深,稍微有点表情就能撕扯到。
  盯着镜子里唇瓣上那一抹妖冶,时柏年渐渐垂下眼皮,纤长细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阴影,他陷入了沉思,很纳闷。
  昨晚他到底做什么了?
  他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不舒服,像是跟谁打过一架。
  什么时候他的酒品这么不好了,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
  穿好衣服下楼,正好撞上任臻从对面房间的出来,她直直朝他扔过来一个东西,时柏年下意识接住,不等他抬头,任臻已经甩上门,不留一丝缝隙。
  时柏年低头,手里的u型枕手感柔软舒服,他看着枕头的形状,明白了什么,试着把它戴在脖子上,发现可以缓解肌肉僵硬而带来的痛疼。
  时柏年勾了下唇,表情却拉扯到了嘴角,他的神色瞬息万变,不敢笑了。
  时柏年走后,任臻慢悠悠晃到客厅,沙发上还有他昨晚睡过的痕迹,毛毯靠枕乱糟糟的堆在那儿,她没有着急整理,穿过去在另一组单人沙发坐下打开了电视。
  她在列表里找到昨天没看完的剧,古装剧是很多年前的,很经典,以前有时间会挨着看几集,但昨晚因为时柏年‘捣乱’,她没有能好好投入,这会打算重新再看一遍。
  任臻的目光定定看着电视里两位女主激烈地对峙,这一集的内容很精彩,可她竟有点看不进去,眼睛是盯着屏幕的,心里却是一团乱麻。
  她半个身子侧趴在沙发扶手上,抬手抚弄了一下耳边的发,水葱似得指间划过唇尖,开始发呆,也在神游。
  铃声打破了思绪,任臻起手机,接电话的时候她还有点走神,听到盛少谦的声音,她后知后觉哦了一声,像是才缓过来。
  “干什么?”她不解。
  盛少谦从孟蝶卧室出来,随手抓起桌上的橘子,捏起来的时候发现橘子已经发干发皱,上面还落了一层灰。
  任臻在电话里听到他翻东西的声音,“你最近见孟蝶了没有?”他突然问。
  听到这个名字,任臻愣了下,静了好几秒,她胸腔里就有些冒火了,很气,像是堵着什么东西,很不舒服,不知道是因为盛少谦提这个人,还是因为这个人让她有些窒息,总之就是很生气。
  “没什么事我挂了。”任臻不想跟他纠缠,要挂电话的时候听到盛少谦说已经很多听没见孟蝶了。
  “别多想,我跟她已经吹了,之所以问你是因为她妈在医院那边有点不太好,已经报病危了,可医院找不到她人都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我顺路过来找找,但怎么看家里也不像是最近有人的样子。”
  任臻脑子里嗡嗡的,有点空白,“孟阿姨怎么了?”说完,她又答,“我没见她。”上一次见应该是半个月前她去她的小区还手链,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哦。”盛少谦应了一声,停了几秒,又问:“孟蝶他妈在医院,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眼?撑不住几天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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