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你可以赚,但我绝对不亏(1 / 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黄猿对他的行为是偷情还挺有自知之明,之后的两次到访完美的错开了战国到访的时间,并且用果实能力往来,根本没人能发现。
  宁芙对这种这种轻浮的男人一向没有太多好感,她的注意力很快放到赤犬身上。从她到海军总部只见过赤犬一次,还是在战国办公室。
  赤犬比他的同僚自律得多,比起轻浮的男人宁芙对这种古板的男人兴趣更浓厚。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出手,在院子里整理花草的时候就碰上了路过的赤犬。
  这里很少有人来往,但她听卡普说过这里是总部到高级将领住宅区的捷径,赤犬路过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想来正直的大将不会做出黄猿那样的事情。
  “宁芙小姐。”一个因为爱慕主动献身的年轻女性在和仰慕的人重逢之后应该是什么表情来着,宁芙酝酿了一下,扬起眉眼看着他:“赤犬大将。”
  邀请他进院子里聊几句,宁芙得知他要去G1支部。“明天出发。”她适时表现出遗憾的神态,这时从屋子里传出来“叮”的一声脆响。“啊,我做的点心好了。赤犬大将有空进来喝杯茶吗?”
  茶泡的很好,点心也非常美味。宁芙替他倒茶的时候不小心拂落了一只茶杯,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宁芙一边道谢一边伸手去接,两个人的手触到一起。
  对象是宁芙这种女性的时候很少有男人不动心。尤其是接吻时她下垂的颤抖的眼睫,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嘴唇分开的时候她低声询问:“可以多呆一会儿吗,赤犬大将?”这种时候谁会拒绝,赤犬横抱起她,卧室在楼上,他猜。
  卧室有整面的落地窗,床上垂着淡青色的帷幔,显得安逸雅致。帷幔里的旖旎风光花了一些时间才平息下来,赤犬没什么心思去关注卧室里的陈设。宁芙趴在床上,泛着丝缎般光泽的黑发在肩膀上漫开,一手托腮看着他整理衣服。
  “要离开了吗?”“是。”
  “那么……祝您一路顺风。”
  宁芙稍微整理了一下送他离开,在院子门口撞上了脸色铁青的战国。她神态自若地跟赤犬道别,然后邀请战国进屋。老头子铁青的脸很有娱乐性,她一进屋子就忍不住笑出声。
  “你……”“无聊找点乐子不可以吗?”她靠坐在单人沙发上,“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来问罪吧。”战国只是站了片刻,什么都没说。
  稍微晚一些来的是卡普,老头子连点心都没吃,关切地问起老友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去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宁芙无辜地看着他:“不知道哦,他来了一趟莫名其妙就很生气地走了。”
  卡普念叨着这是认识战国这么多年来第二次失态成这个样子。宁芙被勾起好奇心:“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宁芙离开海军的时候。袭击天龙人之后她第一时间并不是离开,而是去找了战国。空元帅帮助战国出面斡旋,所以当时有一个并不是非常坏的处理结果。
  具体处理结果卡普不知道,猜测战国应该是做出了相当大的牺牲。而宁芙非常不认同这个结果,选择离开了海军。那一次战国也是把自己关进办公室。
  宁芙不觉得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还是满口答应着会好好处理他们的关系。
  是需要好好处理,她在海军总部已经呆了一阵子,是时候离开了,不过离开海军总部需要不少能量,不知道现在储存的这些够不够。战国是橙色等级,如果是跟他做的话应该能得到不少能量,至少离开海军总部和躲避一阵天龙人的追捕是足够的。
  毕竟在外面够得上她标准的男人太少了,连七武海不过也就是紫色等级,就算是蓝色也非常稀少,可能会碰到很长一段时间得不到能量补给的情况。
  请卡普带她去到战国的办公室门外,宁芙等到卡普走远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答,她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有锁。
  “卡普让你过来的?”“不,我请他带我过来的。”办公室里最醒目的是挂在元帅座位后的“绝对的正义”,白纸黑字宁芙觉得有点刺目。“你在不高兴。”
  “卡普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她走得更近一些,温声细语地对他说:“抱歉。”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战国有些意外。虽然战国对卡普说了什么让她有这么大的转变感到疑惑,但她态度转变总是好事。
  “不是你的错。”让战国原谅和意料中一样容易,上了年纪的人对过去的人和事有太多美化,特别是他本身就想要弥补当年犯下的错误。宁芙决定乘胜追击:“我会试着像以前一样跟你相处。”
  “所以现在要一起回去吗,回……家?”
  恐怕没有在这样的攻势下还不会被打动的男人。
  宁芙现在靠在软枕上,用手背捂住嘴,脸色潮红。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月色,明亮的月色照出了伏在她腿间的男人。
  她想起在德雷斯罗萨的时候侍女教她玩过的一个游戏,在纸条上写下众多的人物、时间、地点、事件,随机抽起来组合。现在的场景就是海军元帅,晚上,在海军总部,帮她口,组合起来非常魔幻。
  和货真价实地做起来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舌头要灵活柔软得多。撩拨花瓣,舔舐小核,模仿性器的动作在穴口浅浅地进出摩擦。花穴被刺激得溢出大股的滑液,她的忍不住想合拢双腿逃开这几乎无处不在的刺激。
  宁芙缩起腿抵住战国的肩膀,上半身陷在软枕里,脸颊上的潮红更深:“不,不要舔了……不舒服……”不是说不舒服,而是一种难以界定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逃开。她稍微坐起身,腿分的更开一些,搭在他肩膀上:“我现在想要。”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