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软烂的地儿最适合种荷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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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绿水的山脚下有间好大的屋子,青砖的墙,朱红的门,金色的瓦顶。门口不远有片纳凉竹林,近处有颗叁人合抱的大树,树下的茶几上还摆着冒热气的茶,地上的蒲团却乱在一处。
  朱红的门扇半开,里面一条弯弯曲曲的走廊,一边隐约看见了荷花池,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苞上,却挂着一件女子的兜衣。
  一路上外衫,长裤,帽子,汗巾,鞋袜,男女都有混在一起,回廊下的长凳上却交迭着一对男女。
  女的云鬓上钗环松散,男的却一身现代装扮,鼻梁上挂着一副斯文的眼镜儿。身上衬衫敞着怀,露着不算精壮,但也不孱弱的胸膛,下身则光溜溜的,黑丛丛的耻毛下一根长长的阴茎正往女人身体里顶着。
  女的则是古代装扮,上身穿着一件小褂,一样敞着怀,兜衣早就被解下,一对白香香的奶子在空中晃呀晃。下身确是一件到膝的开裆裤,此时正手扶栏杆,跪在长凳上高撅着屁股,任由男人将阴茎插进来。
  “嘻嘻,好玩不好玩儿”女人是问他这样情趣游戏好玩不好玩,显然男人理解成另一个意思。他幽深的眼睛盯着女人紧夹着他阴茎的骚穴道“好玩。”
  他重重的撞着女人挺翘的屁股,穴里的媚肉夹的他舒服极了“夹的好紧”
  双手扶着女人的细腰,次次都操到深处,小腹与屁股重重的撞到一处。沉闷的碰撞声,啧啧的水声混成淫靡的交响。
  男人的阴茎倒也不粗的出奇,长且自然往上翘,一脱裤子便贴着小腹往上挺着,入时需要手把扶着。此刻在她体内,虽然穴肉紧致裹挟着,但它天就是往上翘的势头,个钟滋味真是用了才知道美。
  女人扶着栏杆,被男人撞的时而头探出去,时而上半个身子都张到了水面上。水面清晰的倒映着蓝的天白的云,还有女人比云更软的一对奶子。仿佛倒吊的葡萄珠儿,乳尖上粉嫩嫩那欲绽未开的却又比剥了皮的葡萄珠更嫩些。
  不时有些金鱼儿跳出水面,它们被喂食的久了,一见有人早就聚拢过来,男人正是冲刺的时候,扶着女人的手早就成了掐着,女人被顶的身子大半挪出了栏杆外,屁股朝天撅着,男人则站在凳上,狭小的空间挤着两个人的身体,淫荡的声音更加传的密集。
  忽然女的惊叫一声,原是一尾鱼跃着来吃了一口奶子,圈养的鱼并没什么尖牙,而且鱼还在吸裹着往嘴巴深处送。滑腻冰凉的鱼嘴,却给了女人极大的刺激,女人嘴上叫着,身体跟着紧绷,穴内更是夹的紧紧的。
  男人几乎被夹的不能动弹,但这几乎夹断他阴茎的势头却让他精关一送。
  热热的阳精洒在女人淫软的骚肉深处,骚肉立即放松力量转去一收一缩的吃精液去了。
  男人伏在女人背上呼呼喘着气,女人被压的很不舒服,但她喜欢男人事后还紧紧抱着她的感觉,但也不过是过了一小会儿。
  女人嘻嘻一笑,身子往前一躲,极巧妙的将男人的阴茎从花穴里拔了出去。然后依旧是跪在凳上,张着被操的翻着媚肉的穴口,从张着的穴口望进去,殷红的媚肉不停蠕动将白浊的精液收缩着吃进去。
  男人看的口舌干燥,下身自然又挺立起来了,女人就近拔了一只荷花,转着那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冲男人媚媚的讨饶“好人儿,快饶了我吧,人家下面被你插的火辣辣的呢”
  男人将她手里的荷花枝接过来,重新将截口掐平整,一手持着荷花,弯身亲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女人眯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亲吻。
  吻的若有似无却又处处撩拨的恰到好处,让她欲罢不能。就在她飘飘沉浸的时候,下身一凉,不等她反应媚肉就自动的贴合上去。
  男人竟将荷花插了进去,细长的荷花梗被媚肉绞着自动往她身体深处插去。清凉着往身体深处走,刺激的她呜呜直叫“唔...怎么能插进去呢..嗯...”
  男人轻笑一声,温热的气喷在她背上,她立即泛起好看的粉色。“软烂的地儿最适合种荷花”男人一手扶着荷花,明显的察觉自己没用力,荷花枝就往里缓缓的动着。
  女人娇娇的喘息一声比一声软。
  “好吃吗?”男人促狭的按上她下身敏感的肉核,女人急急的叫了一声“啊...唔痒死了...”
  男人握着荷花杆,仿佛握着笔杆,前后摆晃竟似在写字。平滑的青杆在她的艳红媚肉里进出摇摆,戳的她呼吸急促不停的讨饶。“唔..停下...好痒...”
  男人并没有停,而是一边“挥笔”一边暗哑着嗓音说“只要你猜出我写的是什么字,我自然就停了。”
  手上一顿,写完最后一画,女人在间隙里大口的呼吸,平息胸腔的狂跳。男人却将“笔头”点在她凸起的那处长长的拖着,拖的女人呻吟声重新娇媚的响了起来。“呜呜....”酸酸麻麻,更逼出许多汁水,将“笔”沾的润润的,男人却极快的将荷花杆抽出来,女人下身一松,跟着无尽的空虚迅速涌上来。她难挨的磨着双腿,穴口晶莹的滴着宓出的汁液,两瓣肉门紧紧的挨在一起夹裹着分外红的肉粒交叉磨着。
  她侧头哀哀的看着男人,眼角眉梢无不是要命的媚,嘴巴微微张着,隐约看见里面红软的舌头顶着晶莹的贝齿。
  男人见她上下这副模样,忍不住喉头一滚,但面上却蹙了眉头。“墨汁太多了”说完,将挂满淫水的荷花杆伸进嘴里,甜甜的骚水被他吃了干净。女人见他竟将自己的骚水舔的如此干净,吃的如此泰然,心中无尽的欢喜统统化成了媚情。
  男人舔了舔嘴角,重新将“笔”插进去,“笔杆”没了骚汁润滑,却并不酸涩。女人下身早就包着满满一泡骚汁,重新将“笔”浸的透透的。“笔杆”挺入一份,女人的呻吟就高过一声,她紧抓着栏杆,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方才第一笔是不是忘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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