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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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位于东京的教堂,因为位于的地带近于大学附近,所以聚众不多。
  正赶上了装修,此处宁静一片。
  只有点燃上了的白色烛光,有几分影影绰绰得犹如是像是平常的、安宁的夜晚。
  一个冷持的男声,正在悠悠地、嘲笑地读着从网络blog里摘抄下来日记上的叙述:
  我可以自由吗。我可以吗。我不曾这样想过。可我现在可以想象了。等到获得真正自由的时候,我一定会向神明祷告。
  祷告
  春原站在教堂的入口,听了许久,也愣了一会儿。
  他的身形有些单薄,甚至还有几分娇柔的羸弱。他是被一通电话和短信引来到这里。这是典礼结束后没两天。
  是祷告你曾经犯下的罪行永远不要被人发现是吗,春原苏雀?念着春原在blog上的私密日志原文的枫都,从一片蜡烛烛光里徐徐地抬头,他犹如是以假乱真的神明。
  仰起头那一刹那,他容貌姣洁如月神。
  双眼矜冷,肤色如雪海。
  冷薄的如同了野樱花的唇色,薄红的,微微鲜润的,正在轻轻嘲笑着:蠢货,你是不是忘了你都做过些什么?
  从来没有变过的鄙夷语气,从枫都嘴里吐出,每回都会令春原刺痛了一下心。
  枫都距离上次见面,是丘山陆人最后的东京之旅那一面。
  枫都每次主动找他,都是因为
  穿上它。
  这是一个复古的基督教堂,一排排长椅上,在枫都的视线中,披着一个白色的薄纱堆叠起来一样蓬松繁复的衣物,正静静地等待着春原的到来。
  枫都命令他道。
  几乎是一种神秘的力量,从来只有服从的选择。春原来到了长椅的面前,捡起衣物,发现这是女子的婚纱。
  春原咬了一下唇,还是带有了错愕的语气,习惯小心地抬头看枫都脸色:这是婚纱?
  而春原在这个时候,才发现枫都身上穿了一个圣洁无暇的白色礼服,修长笔直的腿,雪白的西裤,宽松挺立,剪裁流畅,勾勒着他有力窄劲的腰部。身上,最不容忽略的是,那与生俱来的矜冷和三千雪霜的气质。
  枫都的稍稍疏冷的一眼遥遥地看来,春原几乎都自惭形秽地垂下了眼睫。
  婚纱,我
  就在春原的手指地犹豫碰到圣白色的婚纱那一刻。能不能不穿。
  春原的腿后窝断裂般一样的生疼,随后是脚肚子,传来了钻心的疼意他被踹倒在了长椅上,没等他趴稳在了镂空扳直由无数木板长条结构的长椅板上。
  他的后颈被掐住,手指几乎可以陷入到春原的皮肉里。
  他的手想扑腾撑住或是抗争一下地在长椅上,tun部很快地左右开弓,重重几下,春原眼冒金星,瞬间,衣服破碎,婚纱粗鲁地塞进了自己的双腿,甚至膝盖磨在了砂砾的地上跪趴着的忍受的姿态。
  不要,不要穿春原的抗争犹如是雨水打落的梨花,报以无力地迎头回击。我不要不要
  不要穿?你是要穿死人的衣服?
  不是有你的秀树哥哥吗,喊啊,喊你秀树哥哥来救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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