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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外,星空浩瀚,月色静谧,山林草木安静生长。
  室内,时钟滴答,灯光明亮,一人一狗猥|琐发|育。
  江山色那被威士忌浸泡着的脑子此时再次闪过课本上的一句话——马克思主义认为,人与动物的最根本区别是人类能创造和使用工具。
  对啊,她是人啊。
  武功不行,还有菜刀啊!
  江山色回过神来,忙冲到了开放式厨房那,拿起了一把小菜刀,直接冲向“短腿”。
  “短腿”不愧为一只能屈能伸的狗子,当即收起了嚣张跋扈,吓得屁滚尿流,缩着尾巴躲到了沙发角落里,直叹狗生多艰。
  不想出狗命或者人命,秦年时只得挺身而出,再度站出来,一只手环住江山色的腰,一只手把江山色手里的刀给夺了下来。
  江山色正是气势高涨之时,哪里肯这样罢休,当即就去掰秦年时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谁知那手臂肌肉紧实,比铁还硬,根本就掰不开。
  江山色醉得放肆,脑子不清醒,当即不管不顾,低头就在秦年时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到底也还是有分寸的,这一口咬得不算重,但也不轻,至少印子肯定是有了。
  秦年时却只当是被小猫给挠了,动也没动下,反倒是江山色的嘴咬酸了。
  这收口也不是,不收口也不是,正当她尴尬时,身后忽然传来秦年时的声音。
  “江山色,你也就只敢跟我横。”
  低沉的,模糊的,如同笼在山峦上的薄雾。雾气下,到底是有着什么,可却总那样隐着,她分不清,辨不明。
  他低垂着头,呼出的气息全落在了她颈脖上。
  她像是瞬间回到了大冬天里,生出了静电,那电一路冲上了天灵盖。
  麻得面皮都紧绷。
  整个人也彻底没了气力,成了一只顺毛的猫。
  江山色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乱糟糟如长满杂草,只不断地问着自己。
  她有跟他横过吗?不对啊,他们不都是相敬如宾来着?
  趁着喝醉的猫是顺毛的状态,秦年时把江山色一把打横抱起,朝着二楼走去。
  上楼梯时,不免颠簸,江山色仿佛置身在船上,只能牢牢挽住秦年时的颈脖。
  她双目微阖,楼梯间的冷光罩在眼睑上,有短暂的流光溢彩。
  秦年时身上有木质的冷香,冷冽清淡,拒人千里,又让人安心。
  “秦年时,你就像是……”江山色忽然开口,喃喃道:“像是,考100分的小学霸。”
  “什么?”秦年时没听清。
  江山色却不再说了,只闭着眼,长长呼出口气。
  秦年时以为江山色是又耍了酒疯,也不在意,只将她送回了女主人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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