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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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搭理宿傩,甚至也不关心他什么时候离开。
  伏黑惠开门进去后,还没看清屋内情况,黑犬和白犬瞬间向他怀里扑来。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他还是被撞得向后踉跄几步。
  “你今天回来得有些早。”室内传来低哑的男声,平平淡淡,毫无起伏。
  伏黑惠没出声,只是看了一眼过去,见他坐在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啃了一半的苹果,苹果没削皮。
  黑犬和白犬依旧在摇着尾巴撒娇,伏黑惠收回目光,随即微微蹲身下来,分别揉了几下它们的脑袋,“今天早上没怎么下雨,爷爷有带你们去公园吗?”
  话音落下,白犬蹭着伏黑惠的手心呜呜叫了几声,状似撒娇一般。则黑犬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抬起前肢按到伏黑惠的腿上,舌头吐着,眼神澄澈至极。
  伏黑甚尔看了一眼过来,然后又默默移开,回到播放着玛丽苏神剧的电视机上面,“我今天遛狗了。”
  伏黑惠“哦”了一声,反应平平。
  慢慢站起身来,他放下书包,在玄关处换了鞋之后才拎着沉甸甸的书包走过来。
  这会儿,电视机刚好放到男女主站在天台上,面朝太阳地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由于字字在理及句句戳心,以至于谈到最后俩人都抱着哭了起来。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垂下眸子,用脚踢了踢他,“你今天为什么只溜了小黑。”
  即使狗说不出人话,但朝夕相处这么多年,通过行为神态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作为主人还是一眼明了的。
  他一走近,伏黑甚尔才注意他受伤了,昨天还好端端的一张漂亮脸蛋,今天左右不对称了。左脸稍微红肿,看着不严重,但还是蛮刺眼的,让人不情愿这张脸就被这么糟蹋。
  “你今天又去打架了。”伏黑甚尔挑了挑眉稍,啃了一口苹果后,再次无视他问的事情,接着道:“输了吗?”
  “我才不会输。”伏黑惠冷声一哼。
  想到中途还有宿傩的出手干预,不然也不会收场那么快,于是他又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不过提到这件事,伏黑惠倒又想起一件事情——宿傩当时出来的时候说录了视频,那么是真的录了还是为了吓唬呢?
  之前他憋笑了一路,伏黑惠又被他的态度闹得烦躁不已,压根没想到这件事上,索性这会儿突然记起,想到要问的时候也晚了。
  这时伏黑甚尔笑了声,然后在他身上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难怪你回来这么早,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不然怎么没去兼职。”
  被他一眼看穿,伏黑惠努了努唇角,干脆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就撩起袖子给他看,“还好,没骨折。”
  伏黑惠的肤色很白,像是冷白瓷一般,连青筋的颜色都淡得很,以至于受伤的时候,伤口会显得尤其突出。
  伏黑甚尔皱起眉头,看到他的小臂有一圈明显的淤血,深紫深紫的,看得人于心不忍,替疼症都跟着犯了起来。
  “冷敷过了吗?”
  “还没。”
  “吃晚饭了吗?”
  “还没。”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然后收回自己晃悠晃悠的二郎腿,苹果也不啃了,直接放回到碟子上面。
  他站起身来,瞟了一眼厨房,“我帮你拿冰块敷敷,然后热一下菜。”
  伏黑惠说‘好’,然后坐到沙发上,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亲爹的照顾。
  电视机里,哭戏已经过去,新的一天里,男女主见面就笑,甚至在课上偷偷传纸条,俨然掉在了爱情里面。伏黑惠看得无聊,心道伏黑甚尔每天看的什么东西,都一大把年纪还是这种口味,有够无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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