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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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母当然这才觉得自己多想有多没有必要,这个媳妇儿眼下把这手艺和路子都一起交到手那就是个长久的收入。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还听了大女儿的话差点对她做出点儿什么事,以后这样的蠢事可不再做了。
  段芳草也不是藏私的人,再说现在已经是县令夫人了,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到时候肯定会让顾云安没面子。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守着他过,到时候有钱买点铺子做熟食生意也是很好的,自己在背后做甩手老板,别人也说不出啥来,毕竟是私产。
  就这样打算好了段芳草就乖乖的将东西打包好,刚准备好要带什么走就听着段母哭着过来找她了,脸都被打肿了。
  段芳草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来了,拉着段母道:“是不是奶奶抢你的东西?”
  “是,这日子没法过了,他们段家就没一个好人。”段母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自己带了东西回去之后本不想惹眼的,所以直接用布包起来放好。哪知道自己那个儿子就将这事儿告诉了他奶奶,这段奶奶就过来要。
  段母不给段奶奶就让段父揍她,又哄着孙子将东西找出来拿着就走,段母怎么说也没用就跑到段芳草这里来了。她原本还想着儿子是自己生的总要向着自己,哪成想他们一家子一起欺负自己一个外人。
  段芳草一听就道:“一家子柴狼你还留那里做什么,再说了,连我送的东西她们也敢抢真的是好大脸。相公,相公,借几个人去把段家给我砸了。”她开门就吼,脾气一瞧就是个暴的。
  第94章 狠砸
  偏偏顾云安温柔似水,笑着道:“娘子莫激动伤了身子,你和岳母进屋去,我让二哥带人去砸。”说的相当轻巧,好似不是砸别人家而是玩笑一般。
  段芳草都忍不住对自己的小相公竖起了大拇指,这个黑的她给满分。
  至于为什么会让顾老二带人去砸,那是因为顾云安已经拖人走关系将在衙门里做工的顾老二给弄到了他这边做名衙差,也就是古代的捕快,他身手好又是自己的亲哥以后两人之间也有个照应。
  就这样顾老二带着三个人过去了,段芳草觉得他们夫妻好似就是将之前的怨气都在这一刻全部出了似的,只希望他们砸的越痛快越好。
  至于段母也没有回去,段芳草道:“若他们来接您就回去,不来接您就跟着我们去邻县好了。”
  “这样不好吧?”段母这个时候有点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这般是给大女儿找事儿。
  段芳草摇了摇头道:“就要趁这个机会让他们知道在段家你有我护着,他们敢动你就要不怕砸。”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顾老二就带人回来了,脸上各种痛快。
  顾云安回来就带着笑将段家马上派人来接段母,让她吃了饭再走。然后伸手将顾老二拿回来的银镯子交给段母道:“岳母,过会岳父来我会让家父点他几句,以后您有什么事就直接来顾家或是给娘子写信,到时自会有人来处理段家。”他们即使走了那还有人能压得住他们的,比如沈家。
  段母可不知道这之中的弯弯道道,既然女婿这样说她也就安心了,只要自己在段家不再挨欺负就行。可是她对那家人已经心冷了,一群没将她当回事的,即使回去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刚吃过了饭那段家果然来了人,段父十分老实的要求段母跟着他回去,并说以后不再犯错也不再打她了。对于这个爹段芳草也是相当无语,道:“爹,娘和你过了半辈子你竟然还这样打她,可知道打坏了她最后倒霉的还是你?”
  “知道了,以后不打了。”房子都没拆了,以后哪还敢再打。
  段芳草这才满意,送走了他们之后才听顾云安与她讲沈家二少爷已经让人将段二丫的那胎落了,并且以后都将她关在院中不让出来。
  “早就该这么办了,只不过那孩子倒是无辜的。”段芳草皱了下眉,她也没有让沈家将那个孩子给落了啊。
  顾云安一边脱鞋子一边道:“那沈二少爷已经议亲了,总不能正妻没进门这庶长子就出生吧,所以落了这孩子也在情理之中,正好为了给我们交代也就牺牲了这个孩子。”他上了炕之后盘膝抱住段芳草摸着她的小肚子道:“她那孩子是根草我们的却是个宝,以后谁要敢动他我这个当爹的肯定饶不了那些人。”
  “行了,知道你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人。”其实这个小相公怕早就恨上段家了,以前一直在隐忍着没有动他们,但眼下他有了些势力不下手那是傻子,最好将段家压的翻不过来身,这样以后他们就不敢闹了。
  家里这面处理的差不多之后,顾云安就带着段芳草上任了。
  路程果然是不远的只走了一天就到了邻县的县衙,他们的住所就在县衙的后面。是一个三进的房子,中间有花园水谢,但已经其实没人打理了,看来有点荒凉。
  院子很大后面还有一大片地,前面就是庄严的县衙,房子似乎有一些旧了,住人可以,但是只怕会漏雨吧!
  段芳草深深的觉得这个县可是真的很穷,一问原因才知道原来这个县连着两年一直在发大水,所以几乎是颗粒无收所以才会这么穷,卖儿卖女的满大街都是。还有不少农户已经搬出去了,所以有些农田都荒废了没人种。
  段芳草早就觉得奇怪了,去年也没有下那么大的雨呀,两个县挨着为什么这个县就受灾了呢,这也差太多了?
  顾云安道:“这还不是因为堤坝的关系,咱们县的县令还算是清廉,上面拨下来的银子他都用在修堤坝上了,倒是讲四周修的十分坚固,水从县中过直流向海倒是没有冲开毁了农田。但是这个县上任县令是背上被砍了脑袋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段芳草马上就猜到了,然后道:“穷成这样子还去哪里找钱修什么堤坝啊。”皇上不是给了小相公一个难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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