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34-伤口xXXx玻璃(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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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完美,除了不像酷拉皮卡本人以外我都很喜欢,多说点我爱听。”
  她拽下他的领子,“给你奖励……还是说我其实在亲我自己?”
  那张与酷拉皮卡一模一样的脸直接堵住她的废话。柔软但有力的舌绞吸着,粗暴很多,带着明显的情绪,因而好于最开始那种公式化的探寻。她于是想笑,一个换气不稳差点呛到,他不给她挽救的机会,即使她气短之前狠狠地扭了他的胳膊一下也不放开,直到她因为缺氧放弃挣扎,不再抵抗他的意思,身体柔软地摊开,让他能顺利地拉下棉质内裤。
  真是幻觉不怕形象崩塌,这还是酷拉皮卡本人买的呢,纯白色。大概他习惯了贴身衣物全是白色,看他自己就知道,好像要扮成雪山上的一朵莲花。
  由于她把酷拉皮卡判定为结束关系的搭档,加上伤口的疼痛与对纳入式性爱的抵触,身体十分冷静。被幻觉看着也没有羞耻的理由,她调侃地问:“不及格先生,你知道现在该摸哪里吗?”
  酷拉皮卡不理她的调戏,他凝神思考了一会,看上去像是反复推敲整张试卷最晦涩冗长的题干后,慎重地落笔——落手。最初的触摸试探地穿过唇瓣,找到类似肉芽的存在轻揉慢捻。这样缓和的性像睡前顺便的自我抚慰,她接受良好,慢慢闭上眼睛。
  “痛?”他问。
  “没有。很好。”她皱着眉,自下而上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压得很轻,“你会进来吗?”
  带着薄茧的指尖压入刚有湿润的入口,他非常缓慢地弯曲指节,仿佛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摸索新房子内部空间构造,仔细的细致的,每次移动步子前都要先用指尖勾勒出只存在于脑海的画面。这感觉称得上神奇,身体内部脱离控制,对陌生的外来者热情起来,变成也许暂时属于他的东西。适当危险的失控会唤起性的愉悦,她下意识地抗衡着,却还是感到对方避无可避地深入再深入,在最深的地方碾了碾。她一下子抓紧了少年的袖子,没能阻止他更缓慢地退出,还在入口附近逡巡,找到内部某个开关,如同敲开秘密泉水的封印,涌出温暖的水液,浸湿他的指缝。
  微小的悦乐成串炸裂,她咬住下唇,深深吸气。
  ……除了太慢,还有她自己其实不偏好会插-入的手法,怎么看都不像第一次啊!果然是她想象出来的!
  “格拉齐拍点……很多学者认为它不存在,至今意见纷陈。”
  第二根手指在第一根手指旁边挤进来,用力地撑开那个位置。已经来了一次再紧接着刺激简直要命,她去推他的手,但没什么用,只能听他不疾不徐地叙述:“但如果找得到这个点,会让女性伴侣的体验提升很多。”
  “根据文献一般在二点五厘米到五厘米的位置,你的似乎还要浅一些。”
  她又好气又好笑,一定是因为酷拉皮卡天天逼她学习,她才会觉得他做爱都要讲知识点。
  “我才不是、嗯、你的实验对象!你再这样讲话我就换个人来了,反正都是假的。”
  指根抵住她的入口,他皱着眉。
  “你想要谁?”
  “谁都可以吧。”
  吃谁一口不是吃,外卖而已。
  身体里的手指撑开,她嘶了一声,被突然用力的抠挖弄得曲起腿想踹他,被他轻松地按下去。第叁根手指也加入进来,他掌握了某种技巧,让甬道为他打开得更迅速、更驯服,紧紧环缠在修长的指节周围,又不会束缚他的行动。手指撞击进来的力度逐渐加重,她想翻身躲,却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到只够躺在他下面用的。
  他们什么时候离得这样近了?
  灰色的光斑被遮去,酷拉皮卡的脸从仰视的角度也依旧美得不可思议,垂下来的金发让他像是藏在树梢狩猎的精灵,眉眼经由自然静心雕琢,手中却拿着涂毒的致命利箭,只待一击必杀。他似乎这样静静地观察了她很久,见她终于睁开眼睛,就不客气地吻下来,直到她在窒息中感到熟悉的轻微晕眩,将他绞紧。缠绵的水声有两处,等待许久的部位抵住被准备好的松软入口,但滑进来的过程不算顺利。他太烫了,曲度又超乎预计,前端由于形状还好说,可是整体的弧度会让全部都进来变得格外折磨,等到他触底她感觉自己里面都变了个样。
  “你……你怎么这么弯……我不可能有这种想象素材……”她困难地质问。
  奇犽可只有顶端很弯!后面还是直的!她为什么一直在见识到奇形怪状的凶器!
  “我就是真实存在的。”他试探着挺了下腰,内存已满的甬道尽头产生异样的痛楚,饱胀的不适感,她却无处可逃。
  “太奇怪了,不要再进……哈啊……”
  “别躲……理论上说是没问题的。”
  浪起潮落的海鸣时远时近,紧紧压制她的胸膛中心跳声同样剧烈,他稍稍撤出,抵住入口附近摩擦时她几乎感觉不到疼,右手就着十指交握的姿态拼命用力,得到同样的回握。植被清新又刺鼻的味道之间夹杂进某种微妙的腥甜,他吻着尚有玻璃残留的右前胸与侧肋,把着她的髋骨狠狠一顶,妄图阻止的穴肉尽数被肏开,宫壁彻底被撑满的可怕感觉席卷而来,和原本的幻象碰撞着产生更多更多幻象,刹那之间就将她拉下深渊。坠落与释放的冲动被他强行塞入子宫,又由他向外拽出,她僵直片刻,回神隐约感觉腿根湿润得……应该连他的衣襟都遭殃了。而他正以唇与齿挑出去剩余的玻璃碎片,最后一片于洁白的牙齿间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落进旁边的手绢里。所有玻璃碎片都没有乱扔,而是谨慎地收了起来。
  “我……呼、你……刚才?”她不可置信地问,更加不可置信地看到他刮起部分液体捻了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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