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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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的这一局,棋圣执白子以两目胜。”香取旬忽然有些好奇,“你怎么判断的?”
  “其实不是什么会计算法。”蒲郁笑笑,“因为……您执黑棋的时候,似乎总在想黑子如何取胜。”
  香取旬敛下瞬间的杀意,道:“那么你认为黑子有取胜的机会吗?”
  “已成定局的事,再论输赢没有意义。”蒲郁道,“香取先生,落棋无悔。”
  “这叫复盘,复盘是为了向前看。”
  蒲郁这四两,终究难顶千斤。她压抑情绪,道:“香取先生,恕我斗胆,虚无的东西对我来说着实无趣,我们还是说些别的罢。”
  香取旬逮住破绽,落下制胜棋,“说什么好呢?不如说说你在小田切家的趣事。”
  狡辩不会有好结果。蒲郁垂下眼睫,不语。
  “我也曾寄宿小田切家,很美好的学生时代呢。小田切那家伙,打小就流连女人间,靠父亲获得一官半职,仍死性不改。落得这么个结局,也不给我惋惜的机会。”
  香取旬慢悠悠道,“小田切怎么对待女人,我略知一二,可还是想听当事人亲口说。”
  或许,小田切家主对继承人的教育是严苛的,对香取则是赏识而宽容的。小田切对待香取如丧家犬,令香取至今无法磨灭寄人篱下之感。
  蒲郁道:“香取先生与那位同窗有不愉快的回忆吗?”
  香取旬来到蒲郁跟前,面无表情道:“不说的话,直接看罢。”
  蒲郁下意识往后挪,香取旬颇有耐心地蹲下,缓缓触及旗袍前襟的盘扣。
  “香取先生,我怕脏了您的眼。”
  怎么办,要喊二哥吗?那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蒲郁心一横,起身道:“何不有趣些?”
  香取旬复坐在席垫上,大有赏玩的意味。
  蒲郁拿起烟盒与火柴,点燃一支烟,在吞云吐雾中唱起《卡门》。
  一字一颗盘扣,一句一步,旗袍松落,只余下蕾丝内衣与吊带袜。
  她的手若有似无地抚过男人的脸,就像传闻中的脱衣舞娘。
  香取旬兴致大好,抽走她手中还剩半截的烟。以为他要捻灭,却不想他大手一挥,拉她入怀。
  “香取先生……?”
  火星毫无预兆地掠过她浅淡的伤痕。他笑容森然,“小田切真下得去手啊。”
  接着火星切实地落在肌肤上,蒲郁惊叫出声,又迅速咬唇忍住。
  不能让二哥知道。
  “你这幅模样,很取悦那家伙罢?”香取旬百思不得其解似的,“到底有什么趣味?”
  可他捏着的烟还在灼烧她的皮肤。
  新伤、旧痕,每一寸痛到不能再痛。
  蒲郁望着不远处的竹帘,寂然地想:为什么男人以为折磨一个女人的身体,就能磨灭一个女人的意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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