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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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玦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被时钊用力抱住了。
  不是生气。时钊的头埋在他颈窝里,低声道,我是害怕。
  楚玦愣了愣,任由他抱着,问:害怕什么?
  那天你浑身是血出现在我面前,我叫你也不应,怎么都醒不过来你说我害怕什么?
  时钊见过很多种样子的楚玦,严厉的,玩笑的,温柔的
  唯独没有见过那天那样的。垂着头,流着血,闭着眼睛,呼吸微弱,是喧嚣中唯一安静的风景。
  抱在怀里,轻得像一把握不住的沙。
  时钊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恐慌,他害怕自己一眨眼,这把沙就在他手中散了。
  楚玦,时钊眼眶泛红,连教官队长都不喊了,咬牙切齿地喊他全名,眼泪登时滚下来,他声音嘶哑着说,你就折磨我吧。
  楚玦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伸手拭去他的眼泪。
  我让你这么难过吗?
  楚玦摸到一片冰凉的湿意,他捻了捻那轻而无力的眼泪,只觉得有千斤重。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是我不好,我的错。楚玦回抱住他,抚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下次不会了。
  第53章 你这样我没法赢。
  冷战结束后,时钊的管家地位比之前更加固若金汤,他几乎接手了楚玦所有的个人事务,好像楚玦这个人就是由他做主一样。
  楚玦早就习惯他这条小尾巴了,本来平时就偷着僭越,现在是明目张胆了而已。
  懒得说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教官,你在这里干什么?
  猝不及防地听到时钊的声音,楚玦下意识地想要把指间的烟藏起来,下一秒他又觉得自己做贼心虚的举动有些好笑,于是理直气壮地保持了原来的姿势。
  果不其然,时钊往他指间一瞥,当即皱了皱眉,直接伸手把他的烟取了下来。
  楚玦手上一空,手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吹了下风,最后才妥协似的垂下来。
  他没有烟瘾,纯粹是无聊得过头才点了一支,没想到时钊找过来这么快,没碰两口就被没收了。
  楚玦嘀咕了声反了你了,时钊装没听清,还问了句:什么?
  没什么。楚玦露出一个标准微笑。
  楚玦能屈能伸起来也是一把好手,嘴上的便宜不占也罢,省得时钊又不搭理他,还得费一番工夫把人哄回来。
  我捡了个祖宗回来啊。他在心里感叹了一声。
  然而楚玦又不得不承认,有这么位祖宗供在家里感觉不坏。时钊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跟他待在一起是一种很自然很舒服的状态。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时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习惯了他身边跟着一条叫时钊的小尾巴。
  唯一不太能习惯的是,时钊的存在感又比以前强上不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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